郝韵说着慢悠悠的走到了黎野墨的身后,两只瑈胰贴心的按上了黎野墨的太阳穴,为他力度适中的轻揉了起来。
黎野墨掩下心中的厌恶,装作深情的将她的手拿下来,放在手心里,满眼俱是情意的开口说道。
“今天忙了一天,你也辛苦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这还要忙很久,别影响了你和孩子。”
刚刚黎野墨一直低着头,此时郝韵到了他的身前,他抬眼一看,一件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衣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里面的内衣连蕾丝都看的一清二楚。
白嫩的肌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越发的吹弹可破,好像是刚刚沐浴完,水滴沿着头发流入脖颈,锁骨,直至胸前的沟壑,再也看不见,但却更加的热火。
本就精致的眉眼也被淡淡的施了一层粉黛,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够闻到她今天用了什么精油,似有似无的香气弥漫在鼻尖,挥之不去,却又无迹可寻。
本就狭小的空间,也因为两个人的原因更加的拥挤,黎野墨甚至能够感受到她身体肌肤传来的阵阵凉意。
此情此景,就算是块木头郝韵也料想他把持不住,更何况是美人自动送怀。
越发的贴近黎野墨的身体,娇嫩的肌肤已经挨上了他昂贵的西装裤脚,黎野墨刚才的话也被她误以为是在关心自己。吐气如兰的开口道。
“野墨,你,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你的爱,你,你就不想爱我吗?”
听见这话,黎野墨墨色的瞳孔中一片风云滚动,流连花丛多年,这赤裸裸的诱惑他不知经历过多少,若是从前,肯定是要顺水推舟,潇洒一番。可是如今,他心中满满都是何初见,其他女人再如何,在他眼中不过是条死鱼罢了。
更何况这条死鱼还间接害死了何初见,离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加罪不可恕。
“这么冷,你怎么还穿成这样,也不怕伤了身体,都是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疏忽大意,当真该打。”
黎野墨略带薄斥的说道,顺手将椅背上的羊毛毯拿了下来,温柔的披在了郝韵几近赤裸的肩上。
黎野墨的这一动作完全是将郝韵的脸面放在了地下踩。一个女人如此近乎邀请的作为,竟然被视若无睹。她的脸瞬间涨红成一片。嘴唇啜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黎野墨貌似“贴心”的为她裹紧身上的毯子,刚刚还一室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郝韵只感觉这毯子上似乎有无数的钉子在扎着自己,刚刚的行为像极了她一个人自导自演的戏剧,演到高潮时却被台下扔了一个臭鸡蛋,打破了她美好的幻想。此时她只想有个洞能够钻进去让她躲一躲才好。
将毯子往身上拢了拢,郝韵讪笑着说道。
“刚刚是我没注意,担心你忙的太累了才一时情急,野墨,我,我先回去了,你先忙吧。”
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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