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你不要介意,可以么?”
她吐了一口气,点点头。
“大概一个多月了吧,晚上你是不是经常会欲火烧身,忍不住去一些地方找一些男人,和他们做爱,然后撕咬他们?”我看着她。
“是这样!”她很坦然,“一个多月了。”
“这是那个兽灵在作怪!”我解释,“它害了你三弟之后,就来害你,通过你和男人交媾,吸取男人的精气,你撕咬那些人之后,是不是很爱舔他们的血?”
她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野兽……我以前不吃半生牛排的,可我现在,经常忍不住吃生肉……”
“现在没事了,你可以暂时放心了!”
“那兽头是我弟弟请的风水师挂的,是他故意要害我们?”
“他没想害你们,那兽头面具本来是辟邪的,牛骨符是非常邪气的巫术,他把两者结合在一起,这个兽头就会招来兽灵。这个物件一般是冲外摆放,他故意冲内,是因为最近你们家诸多不顺,他看出有很强的邪灵作祟,因而想以兽灵镇邪灵。”
我笑了笑,“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你家人的运现在很弱,那兽灵没怎么镇邪灵,反倒先把你们家人给镇了。如果是之前,你们家运势正旺,莫说这一个兽头面具,就是再摆上一些更邪气的物件也伤不了你们家人的。”
兽灵必须是跟着运势旺的家族才能起正面作用,就好比养狗,如果主人镇不住那狗,狗就会咬主人,再强调说它是人类的朋友,它毕竟也是兽,有兽性。这是一条世间法则,镇得住,它为你所用,镇不住它就反噬你,再多的人性化的自欺欺人,只能掩饰这个实质,不能改变这个实质。
也许那个风水师是看到了裘家依旧豪富,而没有察觉到,裘家这个表面光鲜橘子,里面已经成了败絮。
“原来是这样,难怪爷爷临终叮嘱,说我们家的问题不是一般风水师可以解决的,必须去大陆,请能破风水局的高手”,裘海玲仿佛看到了希望,“能请到您,说明命运对我们裘家还是眷顾的。”
“别这么说,这是你家祖辈有德。”
现在这个社会,很多人觉得积德行善没用,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其实无论什么时候,行善积德总是好的,即使一时不能转化成世人向往的功名利禄,积少成多,总会给自己或者子孙留下一份命运层次上的财富。
裘海玲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小七爷,那我们家的问题,您看怎么解决?”
“你家里有一个很强的邪灵,这个邪灵曾经帮助你们家发达,如今你们的运衰落了,它开始起反作用。现在裘家的情况,就像一团乱麻,我们得一步步的来,先解决表面问题,最后再试着解决根本。”
“我听您的,都听您的,请您一定帮帮我们!”裘海玲说着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一百万美金,密码是昨天的日期后六位,请您收下。”
我笑了笑,“不用,我不是说了么,你送我的两件礼物,足够重了。”
“这个请您一定要收下,许墨把您的话转告我了,我很感激,但是这钱是我一点心意,我们也不能让您白白辛苦。我家祖上也是风水师,这个规矩我们懂,不能破坏”,她态度坚决。
我想了想,办这么大的事,似乎是该慎重点。
“海玲姐,这方面我不习惯自己沾,都是我的助手给我打理。”
她摇头,“许墨专门叮嘱我,一定要亲自把钱交给您,她说我家的事情很大,这样保险。”
“那好”,我拿起那张卡,再说就是矫情了。
中午我和她就在阳台上吃了一餐便饭,她又把家里的情况给我详细的介绍了一下。
裘家发迹在基隆,那边如今只有公司,没有亲戚。裘家的祖宅在南投山区,那里至今有两个留守的老族人在那住着。除此之外,在台北,高雄,花莲等地都有房产。她们这一支的祖先叫裘大彤,清朝乾隆嘉庆年间人,是岭南地区比较有名气的风水师,在两广和福建一代颇受达官贵人的追捧,家资丰厚。裘大彤后代中出了几个风水高手,但是到了清朝末年,他们这一族就再也没有懂风水的了。台湾光复之后,裘海玲的太爷爷裘锦从广东来到台湾,定居在南投山区,留下了他们这一支裘氏族人。
“你们这一支人丁一直不是很兴旺是吧?”我问。
“是,这一代,只有我和两个弟弟,一个堂兄弟都没有”,她感叹,“没想到两个弟弟先后出事,这样下去……真的是不堪设想。”
“时间有点紧,但我想还是足够的,我们必须动作快些!”
“我一切听您的安排!”她看着我。
“首先,你家里人太多了,给那些佣人和保镖都放假,这里人越少越好!”
“好的!我只留下小叶,这个女孩子心很细,办事稳妥,让她照顾您。”
我想了想,“也好,我住的那间客房,隔壁就让她住吧,海玲姐能答应么?”
“当然可以了!”她笑了笑,“别的呢?”
“别的”,我想了想,“明天出发去南投祖宅,我先去那里看一下。”
“好的,我一会就安排!”
我看她一眼,“你不能去,让小叶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