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不着,让嗅觉灵敏的警犬也找不着?尼玛,真出稀奇古怪的事了。”
祝定银笑着说:“项站长说,要是连脚印和粪便就找不着,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我们梨花冲没有狼。”
曹二柱不甘心,他皱起眉头说:“那咬死的畜生,咬伤的人,怎么解释呢?”
祝定银摇晃着脑袋说:“嘿嘿,谁也没办法解释,就连王县长就说这是一个大谜团,日他娘,弄不好还会成为世界未解之谜,上吉尼斯世界纪录。”
得到这个消息,曹二柱突然生出失落感,他骑上摩托车,蔫蔫地往家里走。
走到张老大稻草垛子旁,没想到何登红又抱着泉儿把曹二柱拦住了。
“二,二……叔。”泉儿看到曹二柱就叫道,不用说,是何登红教的。
曹二柱将摩托车熄了火,苦笑一下,伸手摸一下泉的脸说:“嘿嘿,这还差不多。好,哪天我赶集,我买肯德基给你吃。”
“曹二柱,泉儿的爷爷和奶奶都走亲戚去了,就我和泉儿在家哩。”何登红红着脸说,“嗯,我想你下午到我家……我有话跟你说……”
曹二柱看何登红妩媚的样子,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他挠了挠头说:“登红姐,你是晓得的,郭小萍在我那儿,就跟面糊似的粘着我,甩就甩不脱。”
何登红装笑地说:“切,你还说和她在一起时,心里想着我呢,原来说的是假话呀!”说着收住笑脸,生气地说,“泉儿,我们回家,曹二柱太没良心了!喜新厌旧,太不够意思了!”
何登红的背面向了曹二柱,泉儿的脸对着曹二柱了,他说:“二,二……柱。”
曹二柱朝泉儿做了一个怪脸,发动摩托车,绕过何登红,低着头开回了家。
郭小萍正和胡大姑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摩托车声,她跑了出来,她笑着问:“嘻,曹耀军,搬迁的事谈妥了吗?”
曹二柱将摩托车推进院子里,反问:“搬迁?”他到村委会提就没提搬迁的事。
郭小萍点点头说:“嗯,你不是到村委会见风使舵了的吗?”
曹二柱挠了挠头,想了想,想出了一个主意,他故意问道:“得到内部可靠消息,补偿费要涨价,听说要涨到七十万,你说是现在领五十万搬呢,还是等涨到七十万了再搬呀?”
郭小萍也拿不定主意了,她用哭腔说:“呜,我也晓不到。”她想早一点搬,又想多拿补偿款。
胡大姑从厨房里伸出头说:“当然是等啊,等一段时间就多二十万,不等的人除非傻了。”
曹二柱傻笑一声说:“嘿,没傻,是脑壳被驴踢懵了。”
吃了中午饭,曹二柱想去陪何登红。他不想得罪她,她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还算是自己的启蒙老师,可去吧,又没办法甩开郭小萍,他想了想说:“哎,郭小萍,你陪我到山上看看蜜蜂去吧。”
郭小萍皱起眉头问:“呜,蜜蜂蜇人不?我怕蜇。”
本来想吓她的,想了想,吓她还不如骗她,就故意装出诡异地样子说:“不蛰,嘿嘿,你要去,它们肯定不会蛰你。你是我的老婆,我养的蜂子怎么会蜇你呢!”说着假装去拉她。
“我不信,你骗人。”郭小萍歪着头说,想跟曹二柱去,可又怕蜜蜂蛰,她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
“真的,蜜蜂只歇在身上,嘿,歇得满满的,不蛰的。”曹二柱故意拽住郭小萍的胳膊,“走,跟我去看看。”
郭小萍想到蜜蜂歇在身上,还满满的,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往地上落,她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呜,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