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才女,才女的最大特点,便是容易崇拜更有才的人为偶像。
刚才神情有那么一会儿的恍惚,她也看了陈楚的字,跟苏薇薇还有雨洁也交流了几句,大多想法差不多,都觉得好,但看的都是很肤浅,感受不到其中的内涵和意境。
谭先生讲解一番,两人明白这叫蝌蚪书法文,用蝌蚪文来写兰亭序,这陈楚有点逼格太高些了。
不过现代人连古文都不想去研究,谁显得没蛋事儿研究学习蝌蚪文了,而且把书法溶于蝌蚪文,还是狂草……
正常的文字用狂草来写,已经够看不懂了,更何况用狂草去写蝌蚪文……这人不是大才子,就是精神病……
三女交流一番,都认定整天游手好闲,如同二流子的陈楚,怎么会清闲的去研究狂草和蝌蚪文呢?有些让人费解了。
“陈楚,你的书法是跟谁学的啊?”崔颖颖小声问了一句。
陈楚摆摆手,径直朝严学究走去,这老头儿刚才喷了一口血,众人吓坏了,不料这老头儿晃晃悠悠的又过来了,紧紧盯了几眼陈楚的字,面露痛恨之色。
“咳咳……”陈楚咳嗽一声,冲身后的崔颖颖道:“我刚才说那老家伙写的垃圾,是渣渣,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写字这玩意儿讲究的是天赋的,你天赋不行,后期怎么努力都没用,就比如一个脑筋不会转弯的榆木疙瘩,你跟他怎么说,他脑袋也是个榆木疙瘩,就算老了,死了,也是个榆木疙瘩……”
陈楚表面上是跟崔颖颖说的,但谁都听出了弦外之音了。
一旁的严学究气得指着陈楚哆哆嗦嗦的。
他一哆嗦,脑袋上的瓜皮小帽也跟着颤巍巍的像是要掉下来。
“陈楚……你这个小辈……没想到老朽又碰见于你,你……你……你跟这三个女人眉来眼去,勾搭连环的,简直就是奸夫淫妇,你们无良无德,你们卖颦卖娼……你们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唔咳咳咳……”
本来三个女孩儿对严学究还是有些同情的,但现在满腹的痛恨了,自己也没得罪你,你犯的着么?
而且这老头儿一打击就是一大片,老娘得罪你了咋的?凭啥就躺枪了?
“咳咳……严大家,整别的都没用。”陈楚也不生气,嘿嘿冲他笑:“有本事你也用狂草写写蝌蚪文啊?看来你写不出,就会写错别字吧?”
陈楚说着话凑合过去。
严大家哼了一声:“老朽写错字乃是偶然,是尔等鼠辈捣乱所致……不然老朽怎能写错字?至于狂草蝌蚪文,老朽不在乎,那种根本就不是文字,何必要去写?”
“呵呵呵……严大家,你还自诩是一代文豪,怎么一点也懂得创新?”陈楚又凑近了一点。
严学究色厉内荏道:“陈楚,书法就应该规规矩矩,你那叫什么创新?简直就是误人子弟,就不是书法,简直一文不值!你……你……你
创个狗屁新……”
“嘿嘿……”陈楚又笑着贴近,几乎在他耳边嘀咕说:“严大家,我知道你不懂得创新,在这个华华年代里,你这辈子跟你老婆是不是只有一招在床上平铺啊?是不是连鬼子扛枪,仙人指路,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都不会啊?因为你就不懂得创新啊?哈哈哈……”
“你……你简直是混账……唔咳咳咳……”严学究说着又喷出一口鲜血。
陈楚倏地跳出多远,指着严学究道:“哎呀,大家都快来看啊!严老先生又吐血了!”
“啊?严老先生你怎么了?怎么又吐血了?要不我给你打120吧……”
严学究扶着桌角,咳咳咳道:“不,不……老朽,老朽还要作画,还要作画……”
“陈楚,你怎么能那么气一个老先生呢?”雨洁蹙眉道。
虽然严学究刚才说的话很难听,也显然,这人作为一代大家,心胸也是够狭隘的,但总这么吐血也不太好。
陈楚摆摆手道:“没事,没事,以前这老头儿也总吐血,吐吐就习惯了。”
“对了陈楚,你刚才还没说你的字是跟谁学的?”崔颖颖又不甘心问。
“呃……其实我的字是无师自通的。”陈楚一副大义凛然道:“只是,我平时不想说,我如果说实话了,别人就都不认为我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