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液和又白又红的似脑浆一样的液体。看上去特别恶心,几乎再长的所有人都捂住了嘴巴,连连后退几步!
“这...这!”就连见识颇广的景中寒也浑身一震,退了一步惊呼一声。
只有肖凡,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见那蜘蛛鱼贯而出,虎目一瞪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猛地往成姨脸上一挥!
“吱吱吱!”
那多眼蜘蛛像老鼠一样发出令人发怵的声音,被银针直接穿了个透,浑身一个抽搐在成姨脸上挣扎两下就在无动静。
而随即成姨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紧接着肖凡闭上了眼睛。
“肖凡!”
“肖凡!”
一旁站着的张敏与李冰儿见肖凡眼睛一闭,当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两人惊呼一声,连忙推开人群迎了上去,一左一右两边扶住肖凡往一旁的座位上方向移动!
果然没过两秒,肖凡整个身体浑身一震,紧接着如同一下子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浑身一软顺势就往李冰儿身上一倒,两人就往一旁的座位上压了上去。
“啊!”李冰儿不能躲,躲开了肖凡就直接脑袋在砸扶手上了,只有惊叫一声抱着肖凡的身体往座位上砸去,让肖凡砸在她的身上。
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李冰儿躺在座位上,肖凡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闭着眼睛疲惫的脸不偏不倚的压在李冰儿的俏脸上,两只手全都把在李冰儿的身上。
更该死的他的身体还紧紧压着李冰儿,李冰儿微微一动弹就感觉有什么突出的东西在磨蹭大腿,当即俏脸一红,不敢在乱动。
张敏站在一旁先是一愣,但见李冰儿那面红局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冰儿这一下脸更红了:“快点帮我一把啊,讨厌死了!”
“来了,来了。”张敏调皮的吐吐舌头,赶忙走过来帮李冰儿一起把肖凡抬了起来,让他正坐在位置上,张敏微皱着眉头打量着似乎又陷入了昏迷的肖凡说道:“冰儿妹妹,肖凡是你男朋友,我的话不管用你的话他会听,不管怎么样,回去之后一定要抓他做个全身检查。他每次都这样总不是办法。”
“恩。”李冰儿担心的看着肖凡点点头。
“神了,神了。”
两人正全神贯注精力都在肖凡身上,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几声惊呼;两位美女顺着望过去,就看见那成姨此时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除了有些虚弱之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有些不知所措的打量着瞪大了眼睛围着她的众人呆呆问道:“我,我怎么了?”
景中寒二话不说,放下手里拿串着银针的蜘蛛;仔细上手去检查成姨,成姨正要反抗,一旁徐萱萱连忙说道:“成姨,这是景中寒老医生,你不要乱动,让他看看,刚刚你突然发,发癫痫,是,是肖凡救了你。”
“癫痫?...我,我没有癫痫。”成姨面色一呆,不解的说道。
“对,没有癫痫,你不是癫痫。”景中寒后退一步,不理解的看着成姨,不停的摇头:“为什么,真的癫痫的症状一扫而空,你根本不是癫痫。我错了,是我错了。”他不理解的抬起手,看着手里的怪异蜘蛛。
忽然,景中寒面色一滞目光落在一旁闭着眼睛坐在位置上的肖凡身上,呆呆到:“神医,神医,在你面前,我有何脸面自称中医啊!在你面前,又有何人敢自称懂中医?!”
说完,景老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动作;老人家双手扶着机舱座位竟是慢慢的跪了下来,对着闭眼的肖凡晃晃悠悠的跪了下来,以额头贴地,双手尊敬的放在脑袋边上:“我景中寒自大狂妄,井底之蛙,行医数十载却不懂何为真正的中医,我愿意辞去一切职务,拜在肖医生门下做一名学徒!”
景老是爱医之人,对中医,特别是传统中医有着一股子特殊的感情;他常常为如今中医的残破而感觉到疼心,现在所谓的中医院,进去第一件事情不是把脉,大都是让你拍个X片。
如今他竟然见到了中医医书中才有记载的两种绝技,他如何还能淡定?他对中医是那么的如痴如狂,要让他能了解肖凡今日所用这些,就算像几十年前那般在拜师一次,那又如何!
这也是景老,最让人佩服的地方。
“景老。”见景老如此威望的老中医行此大礼,那坐在肖凡身旁的李冰儿与张敏两人连忙起身,两人同时去扶起那景老医生。
“景老..”而就在此时,肖凡虚弱的声音也缓缓的传了过来,他那眉头用力一抖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努力用手抬了一下:“起来,在怎么说,我,我也是晚辈。”
“景老,肖凡每次行医用针之后身体就会特别虚弱,他不是有意不起来扶您。”张敏把景老扶了起来,轻声为肖凡解释了一句。
景老微微一愣,抬头朝肖凡望去,果然见着肖凡面色苍白无比;也不做作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肖凡身边;毕竟是老医生一眼就看出来:“气血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