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百年人参,到时候我会按照功法图上的方法突破现在的瓶颈。”肖凡想了想,快速回到。
“只要能突破你现在的瓶颈,那么之后你就可以学习道家法术,而且还能利用道家法术以中医的形式给病人问诊看病。”饿死鬼大哥回到。
“好!”肖凡应了一声,收起手机;本来悠闲的心态因为一次对话而变得焦虑起来;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围绕着身下的石板凳来来回回走个不停。
时间这种东西,你要觉得它够多,那真的就是度秒如年;你若是觉得它不够用,快到能让你觉得可能是钟坏掉了。
肖凡这一下午就跟过了一年一样,六点一到,比那走向六点的秒钟指针还要准时,一步跨进了景老的办公室,景老本来还有些事情没做,但见肖凡如此心急也不好意思在拖,抬头看了看钟,换掉白大褂的同时,连连和肖凡说几声抱歉,带着他往自己家中赶去。
像景老这样的身份,肖凡本来想象之中他怎么得也得在华夏的首都京北市三环四环有套房;可让肖凡觉得意外的是景老的家不在市区而在郊区,也不是徐萱萱那种豪华的连片别墅,而是靠着一条小河的四合院。
院子边上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白菜、豌豆、葱。
肖凡跟着景老走进院子,铺面而来的就是一阵一阵药材的香味,这让肖凡有一种穿越到了古代,进了一个老中医家一般。
院子四面闭合,称四合院;院子最中间有一棵大的桑葚;而四周摆放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圆篓子,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干药材。
院子里的装饰则以传统的木制为主,木制的凳子、椅子、桌子;咋一眼看去见不到什么现代化的设备。
“让肖先生见笑了,景某说一声寒舍是不是算不上谦虚了。”景老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着打趣了自己家一句。
肖凡却面色严肃,对景老肃然起敬,外面都传景老一生清廉,所得钱财大多捐献给中医协会,用于各方救助;看来传闻果然是真。
肖凡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就在之前景老可一直都是坐公交车上班的,协会里的那些晚辈实在看不过去,好说歹说这才给景老配上一辆车。
别看景老这生活看上去清苦,但是确实开心。这屋子里面晚辈们送来的贴心物件比比皆是,一点也困难,反而多上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淡雅。
“景老说笑了,我要跟您学的东西也不止一点点。”肖凡恭敬的对景老摆了摆手。景老笑笑没有说话,示意肖凡坐下。
两人就在坐在那大桑葚树木之下的木椅子上,微风一吹,大树的树叶哗啦啦的轻声叫响,加上太阳刚刚落山,让肖凡竟有一些莫名的舒适。
“景某一直想要这么一个机会,能在我这还算安静的一处地方和肖先生好好谈一谈。”景老笑着说道。
肖凡咧嘴笑了笑,环绕一圈四周:“景老是一个人住吗?”
“侧屋是我那徒弟李间的房子,等过些时候李间忙完了中西医交流大会,我让他把另外一头的屋子也给收拾一下腾出来,让舒月来住,既然是我的学生,也不能一直住在徐小姐那里。”景老笑着说道,两人的对话从一些小的寒暄开始,慢慢的进入正轨。
“诶,肖先生,我记得之前在飞机上那一次是听闻你身体不好,每次施针之后总会眩晕甚至久睡不醒。现在还是这样吗?”景老问道。
肖凡想了想点点头:“这一段时间自己有所调养,不过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在每次施针之后还是会有缺乏精神的感觉。”
“剃头匠自己理不了自己的头发,老中医把不了自己的脉,俗语浅薄,但有道理。不知道肖先生是否愿意让景某把上一脉,看看情况。”景老心中明知道肖凡医术在他之上,可他依旧敢说出这样的话,也代表了景老一番气魄。
也是,如果景老不是这般大气的人,恐怕他和肖凡的关系,就是另一个模样了。肖凡点点头,把手伸到景老面前。
景老的右手把住肖凡的腕脉,眼睛微微闭上;打量了近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才微微皱起眉头,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咦的声音。
睁开眼睛好奇的打量肖凡。
“怎么了?”肖凡看着景老望着自己的眼神,心中咯噔一声;但转念一想景老虽然医术高超,但只是个普通医生,看不出什么更多的东西,自己也没有必要多虑。
“我看肖先生体质平和,强健,血、色、脉、象、五脏六腑都正常,甚至异于常人,估计是得益于您所习拳脚功夫的原因。”
景老一番诊断让肖凡心中大呼惊讶。
“但是”说到这里景老忽然眉头皱了起来,话锋一转不解的看着肖凡:“这气息却是非常反常的弱于常人。这,这在中医上也是说不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