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白震惊的神色,“你是尉迟家的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萧成森冷的声音。
“六年前你还是码头扛包的劳工,若你是尉迟家的人,为何会落魄至此,虽然您现在是萧四爷,但是关于您当年如何刀口上谋权,我何长白多多少少有点耳闻。”
“呵呵~”萧成勾唇冷笑,“这要细细说来,可就话长了,要说到二十八年前的事情。”
“二十八年前?”
萧成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何长白和绝平,“这些事你们不用过问,一句话,各司其职,伺机起事!”
何长白拱手道,“没问题,我一定配合四爷的部署,彻底将尉迟寒打入永无翻身的境地!”
萧成掌心中的银珠递回给何长白,“既然这银珠是假的,那么还给你。”
何长白接过那一颗银珠。
绝平开口道,“这银珠没找出来,不能够对簿公堂,这尉迟家那一众老东西是不会相信的。”
萧成声音冷沉,“所以现在要尽快找出银珠,也不知道尉迟寒这只狡猾的老狐狸究竟把银珠藏到哪里去。”
何长白听了,脑海里灵光一现,连忙开口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今早看见的。”
“什么事?”
何长白目光深色,凝重的口气,“我早上看见月儿的脖子上挂了一条项链,吊坠是银色的珍珠。”
绝平闻言,眼底划过一道嫉妒之色,冷声道,“所以你怀疑,尉迟寒把银珠制成了项链,戴在了明月儿身上?”
“有这个可能!”萧成肯定道,唇角浮起一缕深笑,“以尉迟寒对明月儿的紧张和在乎,这种疼爱很明显是深爱,将自己最重要的信物戴在了心爱的女人身上,完全有可能。”
“一来虚虚实实,无人怀疑,二来还能够随时看见,更加安心。”萧成平静地分析道。
绝平立刻开口道,“若是有了目标,拿到银珠易如反掌。”
“问题是,如何接近月儿,我现在身份不适合和她太过亲近。”何长白凝重神色。
“这个交给我,你们各司其职,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萧成命令道。
。。。。。
绝平和何长白离开了仓库,两人来到码头,看着远处进港的客轮。
“绝平,你不是钟情于尉迟寒吗?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扳倒他?”何长白犀利的声音。
“呵呵~”绝平轻笑,“你在怀疑我?”
何长白盯着绝平,“我想要尉迟寒身败名裂,绝不容许他人破坏。”
绝平淡淡开口,“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我很想看看他尉迟寒一无所有,明月儿还会要他吗?我会让我的寒大哥明白,到最后只有我绝平最钟情于他。”
“爱得果然够狠的。”何长白讥诮的笑了,离开了码头。
绝平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
。。。
尉迟公馆,书房里,尉迟寒正在审核公文。
郑副官推门而入。
尉迟寒落下公文,抬头看去,“派去的人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