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酒吧位于地下的酒窖,宽阔的地下空间摆放着一排排棕色木架,木加上摆放着的酒水琳琅满目,每种类别都划分的经验有序,清楚明白。外国酒和国内酒分在左右两侧,红得,白得看的酒虫蠢动。
酒窖昏暗的灯光下,两张造型别致的木桌在酒窖中央摆放着,木桌旁各有两把配套的木椅,这是平时在酒窖里饮酒的地方。酒窖虽然在地下却并不觉得闷,反而十分的清静,淡淡的酒香环绕四周,忍不住令人沉醉。
司徒静走到木桌旁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秦劲然后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秦劲在椅子上坐下,“怎么坐这了?不是要找酒吗?”
“那么着急做什么?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单独在一块?”司徒静反问。
秦劲哈哈干笑,“怎么可能,从咱们认识到在一起都好几年的时间了,这话说的太冤枉人了。”
“是啊,几年的时间我都没有成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失败?”司徒静狠狠瞥了他一眼,眼神幽怨的如同一个深闺怨女。
“扯淡,你那么优秀还长那么漂亮,队里的任务哪次不都是……”
“你少给我东拉西扯,我又没让你把我怎么样,承认一下就那么难吗?”
秦劲沉默了,几秒后叹了一声,“其实承认了又如何呢?”
“我听着高兴,不行啊。”
“我……”
“老实说你是不是就喜欢容玉儿那种媚到骨子里的?”
“呃呃!”
“呃个屁啊,吞吞吐吐像个娘们似得。我在当老师的时候,学校一个教导主任老想潜规则我,当时我就想要是……”
“他的结局一定很悲惨,断子绝孙了?”秦劲忽然打断道。
司徒静没好气地瞪着他,忽然起身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你是不是非要老娘我自己扒光了才肯上我?”
秦劲身体一僵,满头黑线。
……
……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去了,雷龙买了一些阿毛需要用的常规药,还有一些饭菜,史大将在屋子里准备好了桌子、椅子,饭菜已经备好,可惜酒却还没有来。
“握草,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找个酒用得着这么长时间吗?”史大将一脸震惊说。
“不会的,队长不是那种人。”雷龙替秦劲说话道。
“是,队长不是那种人但好虎架不住群狼,老男儿禁不住美娇娘啊。管你多大的定力,被逆推都得乖乖的躺下掏枪。相信哥,哥有经验。”史大将一副花丛老手的模样。
雷龙冷笑道:“就你?还有被逆推的时候?你看见母的就先扑上去了。”
“呵呵。”阿毛笑了笑,显然认同雷龙此话。史大将的花心是在整个组织了出了名的,不过这家伙倒倒也不是没有底线,最起码对于组织里的女同事他虽然嘴上花花,却从真的下过手。
当然,那一次是个例外。也正是那一次的例外,让现在的他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无所顾忌,对于人生完全换了一种活法。
那是因为他在组织内认识的一个女人,女人也是组织里的一名战士,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就谈到了一起,而且关系很好,虽然因为职业的原因两人都没有谈结婚的事,但两人平常的生活俨然就是夫妻,当时史大将还跟不少同事借了钱在京城买了套小房子。
两人的生活就这样平淡的开始了,虽然这种做法是被组织上所不允许的,但有秦劲的担保和掩护,上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佯装没有看见。
那段时间也是史大锵最老实,最像一个男人的时候。不出任务的时候在组织里锻炼完就立刻回家,绝不在外面花花一分钟。有时候出任务甚至是任务需要,有不少极品投怀送抱,各种献殷勤,他也都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可是,当一切都朝着美好发展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将史大将从海枯石烂,白头偕老的梦境中劈了出来。
那个女人跑了,带着组织上的一些秘密消失了,无影无踪!而那一次的秘密让组织上的任务损失惨重!
所有的美好在瞬间灰飞烟灭,史大将从一个幸福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最可悲的男人,那一次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七天,哪怕秦劲上门也不曾开门。七天之后多辆消防车赶到他家楼下,及时扑灭了那场大火,在场大火中除了他家,并未造成其余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那一次,他被组织上的领导狠狠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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