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爱我,但你把我和阿姨、外婆放一块儿真是折煞我了哈哈哈!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还是把我摘出来吧我求你了。”
韩晓边说边使劲拍她的肩膀:“竟然忘了你其实是个隐形富婆儿,啧啧啧,惹不起惹不起。”
“客气客气。”白雨霏和她半点拘泥也没有,从善如流地和她开玩笑,“以后有问题尽管跟姐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韩晓简直服了她了。
两人一直互怼,不一会儿就到了韩晓的家里,韩晓家装修的风格很复古很暗黑,到处都是骷髅形状的摆件和家具,充满了华丽而颓靡的气息,和她正经的外表有着极大的反差。
“你怎么还是这么中二?”白雨霏的表情简直称得上震惊,一边嫌弃,一边羡慕地道,“我能不能多住几天?这风格实在太喜欢了!”
韩晓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很满意白雨霏的评价:“姐姐这不叫中二,这叫有态度,懂吗?”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白雨霏四下打量着,越看越喜欢,房间各处都能找到很多造型别致的摆件,还有造型别致、花纹繁复的箱子和书籍,给人一种“哈利波特”的即视感。
韩晓觉得挺自豪,让她随便看,自己则进了厨房,从壁橱里捧出个木质的酒桶来,并配了两个镶着各种晶石的巴洛克风铜碗,显然是准备给白雨霏露一手。
“喝点儿?”韩晓说着,给她倒了点儿酒。
白雨霏闻了一下,发现酒味特别浓烈,顿时十分好奇,小心地抿了一口,结果差点没被呛死,趴在沙发上咳的天昏地暗,然后还说这酒太烈了,比国酒难喝。
韩晓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白雨霏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劲儿,嚷嚷着要找韩晓的麻烦,但还没等她有所行动,就突然有人按响了韩晓家的门铃!
韩晓疑惑地拧着秀眉,有些迟疑,白雨霏不明就里,催她说,“开门呐,是想要我回避吗?”
韩晓嗔了她一眼,放下酒杯,端出一脸严肃的表情,踱步到门口,往猫眼里看了一眼,然后突然很惊慌地回头跟白雨霏说道:“你跟裴青城说你要来这儿吗?”
“啊?”白雨霏也没想到裴青城会追到这里来,懵了懵,赶忙就往房间里躲,“千万别跟他说我在这儿!”
韩晓也是有点紧张,连忙将桌上的酒桶和酒碗都收到厨房的柜子里,见白雨霏也躲好了,这才深呼吸了一下,过去 打开了门。
“裴总?”韩晓板着脸的表情还是很能唬人的,“有什么事儿吗?”
裴青城先是礼貌地向她颔首,然后就毫不客气地说道:“雨霏该换药了,我来带她去医院,人呢?”
“换、换药?”韩晓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有一秒的破功——她好不容易才端出了生人勿近的架势想替白雨霏打掩护,没想到裴青城根本不安常理出来,用带她换药的理由来回应,她能怎办?
韩晓知道斗不过他,只得认输道:“稍等,我帮你喊她过来。”
“姐妹啊,你好歹坚持久一点行不行?!”白雨霏简直要崩溃,在房间里躲着不想出去,但又怕裴青城生气,犹豫了许久,还是站到了裴青城面前,仰头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不忿,显得无比有气势。
但裴青城看到的她是重影儿的,根本就看不见她是什么眼神。
这段时间他反复低烧,本就不舒服,一听庄缙的案子被人动了手脚,简直暴躁的要吃人,但也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白雨霏的一瞬间,整个人突然就平静了许多。
“怎么不回家?”裴青城的表情冷冷的,但说话的同时却本能地朝她伸手,想牵她。
白雨霏僵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想找他吵架来着,于是嚷嚷说:“你知不知道庄缙只判了五个月?你说这个结果是你授意的,那你到是解释一下,你这么做什么意思?”
裴青城头疼欲裂,不想和她吵,直接挑重点说:“如果我说,我们身边有叛徒,你信不信?”
“什么?”白雨霏没听懂他这话的用意,“叛徒?你、你是不是还没退烧?”
裴青城无奈地阖了阖眼皮,简直要被她给气死,吁了口心力交瘁的气,压下外溢的怒火,才继续解释说:“谁把信号干扰器放在我车里,谁监听你电话,谁冒充我向法官提出了假的判决要求,谁就是那个叛徒。”
“啊!你的意思是……”白雨霏恍然大悟,之前想不通的疑点终于被连起来了,怪不得他们这么被动,原来是有人把他们的消息传递给了敌人!
那个人会是谁?裴青城已经察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