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呢?就来了个屎壳朗。”唐天自然看不起周正,唐家耀把唐嫣嫁给周正,唐天自然不乐意,不过,周正这无赖和唐嫣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全天津人都等着看笑话呢,这笑话怎么不能出现在唐家。
周正听了唐天骂他,也不下车,反而在车上“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就死皮赖脸地对唐天说道:“你就是骂我能怎么样,还不照样叫我妹夫,我是屎壳郎,你就是屎壳郎的大舅爷。”
唐天见过厚脸皮的,但这种脸皮厚到天津城墙拐弯处的人他还是第一个碰见,这个人就是周正。
对于这种人,唐天要么就是痛打一顿,要么就是不理他,对于周正,唐天显然选择了后者,决定不理这种无赖,很快整个天津的人都知道周正是他妹夫了,要是两个人在大街上打起来了,那么岂不是让人笑话他。
周正一看唐天要溜走,在车里对着龙奎说道:“都说唐天是天津第一枪,要我说呀,这牛逼吹的太大了,我敢和你打赌,一百米,他都得脱靶。”周正说话的声音很大,让龙奎都感觉耳朵有震荡的感觉。
“哎呀,少爷,你就少说两声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龙奎说完,示意周正朝窗口看看,周正故意回头一看,就看到唐天那张生气的脸,然后不屑地看着周正说:“你刚才的话还敢不敢再说一遍。”
周正歪着个脑袋,挤住了一只眼睛,做了个瞄准的姿势,然后瞅着唐天说道:“怎么不敢说,你难道敢和我比枪法?”
“有啥不敢比的,不要以为打死了小野,你就成神枪手了。”唐天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冷冷地对周正说。
周正看唐天上当了,立刻呵呵笑着说道:“敢不敢下个赌注。”
“有啥不敢的,你说赌啥。”唐天觉得周正是吓唬他呢。
“我就赌你身上这支长枪,咋样,如果你输了,这把长枪就是我的。”周正依然一副二逼样的表情。
“行,那你要是输了,你就得把周家的赌坊改成姓唐的。”唐天咄咄逼人。
“唐天,我们少爷和你打赌,比枪法,凭啥你就拿我们周家的赌坊和一杆破枪比呢?你怎么不拿你们家的码头和我们少爷比呢?这明显不公平。”龙奎知道周正根本就没有练过枪法,这输的可能性不大,自然不同意拿周家的赌坊去赌一杆破枪。
“就是,你这大舅爷,也太小气了,不愿意比的话,就认输算啦,要是愿意比的话,我们周家也不能拿赌坊做赌注,你这明显是欺负人吗?”赖六在后车厢里,突然伸着个脖子伸到前车门那里喊了一声。
“你们周家还真是没有规矩,少爷还没有说话,两个下人竟然先替少爷做主了,比枪法又不是我唐天先提出来的,况且,像你们少爷这种无赖,如果我和他比枪法,不管输赢,都折了我的名声,如果输了的话,就把赌坊送给我,如果不愿意比的话,就少在背后说人坏话。”唐天说完,斜视着周正,像是挑衅,又像是等待着周正的回复。
“比,我就拿赌坊做赌注,赌你这杆破枪,咱们明天中午,城郊跑马场,怎么样。”周正显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过他脸上却露出了后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