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直接又野蛮,眼里的柔情蜜意被渐渐升腾的激--情取代,一个挺身,突然撞了进去。
安言疼得深吸一口气。
这个男人是不是发疯了?之前还好好的,这会变脸跟翻书一样快。
她不就是说了一句现在不安全吗?这男人至于要这么生气嘛,也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撞进来,痛死她了,呜呜。
秦暮尧大约是看到了安言脸上因为疼而沁出的细密汗珠,突然停下了动作,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
安言不解地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充斥着激--情的眼神紧盯着她的脸,一脸隐忍待发的神情。
他明明忍得很辛苦,为什么不做了?安言有些纳闷。
不过,此刻她也没那么痛了,也适应了他的昂--藏在自己身体里的蛰伏,反倒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好似想要更多。
“吼……”秦暮尧也感受到女子此刻的需求,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野兽一般的低吼,突然一个冲刺,彻底闯了进去。
这一晚,安言记不清他们做了多少次,她一直昏昏沉沉,到后半夜时,实在累极了,昏睡过去之前,还能迷迷糊糊感受到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动作
翌日。
安言醒来后果然觉得全身酸痛不已,这种症状她毫不陌生,自然是男人惹的祸,她来遭罪。
抬手挡在额头,她微眯起眼,一缕灿烂的阳光正斜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
今天倒是一个好晴天。
安言眯了眯眼,再次睁开时,就看到秦暮尧站在自己面前。
“早!”男人的心情看似很好,还知道主动跟她打招呼。
昨晚一夜折腾,安言的心情可就没那么好了。
她一点回应对方的意思都没有,径自背过身去,继续睡觉。
突然,她感觉身后的床位一沉,随即,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后背。
“是不是还想来一次?”秦暮尧醇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着,她浑身一紧,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他刚才突然吻了她的耳垂!
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大早地就来逗她,就没点正事做了吗?
她正郁闷的当口,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再不起来,就是诱我犯罪,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秦暮尧戏谑地说完这句话,才起身去接电话。
“说。”他走到窗边,语气有些冷。
的确,没有谁在跟女人调--情的时候被打断,还语气很好的吧。
“秦总,我们的人说,刘穆白在咖啡厅约见乔夫人。”陈俊峰在电话那端说。
秦暮尧侧头看了一眼正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的女人,放低了声音,“派人跟着,记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好的,秦总。”
电话挂断后,秦暮尧转身走回床边,安言此刻下了地,正欲穿鞋。
“等下带你去个地方。”秦暮尧一脸神秘地说。
“什么?”安言有些纳闷,看他的样子神秘兮兮的,是想干什么?
秦暮尧微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