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都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表现吧!
“不要这样看着我。”秦暮尧眸色微微一沉,站了起来。
安言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已经走到她身边,一把拽起她,把她搂入怀中。
“你在害怕?”秦暮尧摸着她的纤腰,又抬手抚向我纤细的脖子,然后停驻在她小小的耳垂,缓缓地移动修长的手指。
这是安言身上敏--感部位之一,被他这么一抚弄,一股酥--麻的感觉随着血流顷刻遍布全身。
她咬紧了牙关,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
可秦暮尧却偏偏有这个让女人为之发狂的本事。
他低下头,在她额前印下一吻,然后一点一点往下移,一只手则不轻不重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身子站着笔直,支撑着她身体的全部重量,脸上也带着一丝温润的笑容,这所有的一切都代表着他并没有陷入进来。
反观安言,微眯着双眼,一层红晕从耳后根一直延伸到衣领下的肌肤上,一脸QING潮涌动,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好似没了腰骨一般,如果不是拼命咬牙忍住,恐怕她此刻已经发出低吟。
男人明显不满足于安言尚存的一丝自制力,大手突然下滑,直接落入衣领内。
安言预感不妙,赶紧抓住他的手,娇声说道:“秦总,不要……”
“为什么不?”秦暮尧的唇从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子上,声音暗哑。
“这里是餐厅,让人看见。”安言羞得满脸通红,生怕佣人突然过来,那就太尴尬了。
“你情我愿,让人看见又如何?”秦暮尧轻笑一声,在她脖子上用力一吻,指尖突然一扯,她身上那件衬衣的纽扣尽数掉落。
安言的上半身躺在了饭桌上,碗碟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想要拒绝却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一夜,秦暮尧在餐厅的饭桌上要了她一次,然后把她抱到浴室帮她清洗,那一刻她回想起多年前他帮她洗澡的情景。
那时他的动作经常很粗鲁,总是把她弄疼,而这回,他的却温柔无比,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器。
洗到一半,他似乎又来了兴致,坐进浴缸把她翻过身,又开始要她。
而这回,他突然变得很粗鲁,直接闯入,仿佛是在找一个可以发泄的当口。
安言紧紧抓着浴缸边缘,被迫承受身上重量的同时,还得拼命压抑内心里的羞耻。
原来这个男人终究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明白这一点,她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他偶尔表现出来的柔情迷惑。
他是她的仇人,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最后安言晕了过去,秦暮尧抱着她来到床前,给她仔仔细细地擦干身体,才拥着她进入梦乡。
如果那个时候她睁开眼睛,一定会感到是在做梦。
秦暮尧的目光是那么温柔动人,抱着她时就好似抱着最珍贵的宝贝,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