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秦暮尧到底是秦氏集团的总裁,背后又有秦家依靠,绝对不是好惹的。”
刘剑明却冷哼一声,“恐怕不是因为秦暮尧不好惹,而是你舍不得他吧?”
林可柔还想要解释,却被刘剑明反手甩了一个耳光。
“你这个贱货!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觉得我刘剑明比不上那个小白脸?”
林可柔满口的血腥气,她捂着嘴巴瑟瑟发抖,“我没有,六哥,我真的没有!”
“没有?你个贱人,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瞧瞧你每次说起秦暮尧的时候那个骚样,可惜啊,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这样的贱货也只配给我暖床!”
林可柔低垂着眼眸,瞳孔里除了恐惧都是恨意。
刘剑明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仿佛连头皮都要被扯下来,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贱人,好好看清楚你男人到底是谁,别一天到晚的乱发骚!”
一边说着,他极其粗暴地撕扯了林可柔的衣服,连前戏都没有,直接进入,痛得林可柔瞪大眼睛,如同垂死的鱼。
刘剑明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把林可柔整得半死不活,直到他满足了,才放开她。
林可柔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狼狈,她已经不知道流泪了,只知道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与虎谋皮的结果要么一举成功,要么葬身虎口,但是她似乎又做了一件蠢事,如今看来,她必须尽快除掉刘剑明,否则她迟早要被他弄死。
秦暮尧和安言他们被送到了医院,安言还好,只是吸了一些迷--香,输了液休息一下就没有关系了,秦暮尧却严重一些。
他的手臂上被划破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整整缝了六针,背上也被棍子打了一下,淤青了一大块,只能侧躺在病床上。
沈柏宁比秦暮尧好些,除了有些青紫之外,其它地方倒是没有受伤。
看着重伤的秦暮尧,沈柏宁叹息不已。
今年一定是流年不利,应该找个日子好好去庙里拜一拜,去去霉运才行,这才好不容易从医院出去,不到几天,竟然又回来了。
安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眼是晃眼的白,鼻腔里是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一个护士正在她的旁边忙着做记录。
她到了医院里?
安言有些茫然,她记得林可柔约自己到酒吧见面的,后来发生了什么?
而一旁的护士见到她醒来,脸上挂上笑容,“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安言开口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
护士小心翼翼将她扶起来,拿了靠枕给她,并且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被人下药了,昏迷了大半天了。”
安言喝了水,精神好了一些,她握了握拳头,手指也稍稍有了些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自己好像是在酒吧里……”她伸手揉了揉额头,仔细地回忆着。
“还说呢,可不就是在酒吧里吗,听说你被流氓给下了药,要不是秦先生正好撞见,指不定你现在就要被流氓给带走了。”
安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说的秦先生是谁?”
“还能是谁?秦暮尧先生啊,安小姐,我是沈先生安排过来的特护,你好好休息,这样才对得起他们救你受的伤。”
安言的心一惊,“受伤?谁受伤了?”
“秦先生受伤了,听说当时七八个混混围攻他一个人,不过秦先生还真够厉害的,要不是他手上没有武器,未必会受伤。”
只是听护士这么说,安言都能想象到当时画面的惊心动魄,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问道:“他伤得重不重?现在在哪里?”
护士说道:“有点重,送过来的时候好吓人,身上全部都是血,看着可怕极了。他的手臂上缝了六针,听说背后也被棍子打肿了,要不是运气好没有打到颈椎,现在指不定还在急救室呢!”
安言一听就坐不住了,当即也顾不得其他,一下掀了被子就准备下床。
“哎?安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去看一看他……”
“你放心好了,秦先生好人有好报,已经没事了。”
“那他现在呢?”
“应该已经送到病房了,你不用担心,沈先生在那边照应着呢,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晕吗?”
安言摇了摇头,心里却五味杂陈,本来说好了要和秦暮尧撇清关系的,结果却又连累他为自己受伤了。
她不明白他怎么会过来救她,他已经说了再也不会来烦她了,为什么还要管她?
安言越想就越难受,又实在担心秦暮尧的状况,顾不得护士的劝阻,直接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