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漾开一个笑容。
然而他的笑容在猩红的颜色下,显得异常狰狞残忍。
常斌说:“任良,你爸是军区司令,你从小就受过训练,身手比我们好。你一直霸着擂台不下来,你觉得这样对我们公平吗?”
“我谢谢你提醒我有个当军区司令的爸爸,但是你说我从小接受训练,那你就说错了。这些擒拿手,是我自学的。学到的本事,也是我自己的,不是我想让给你,你就能拿走的。”任良冷冷嗤笑一声,冷嘲热讽道,“还是你觉得,荣誉是要靠让才能拿到的,而不是靠自己的实力争取来的?人家让给你的,只能说明你还是技不如人,这样的荣誉你拿到手,不觉得心虚不觉得受之有愧吗!”
常斌以前从来没觉得任良有伶牙利嘴这项本事,恐怕是跟苟小小在一起久了,嘴皮子功夫也变得厉害了。
常斌眼中闪动着淫邪之光,“你不止有个厉害的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妹,就是不知道你这个表妹,那方面厉不厉害!哈哈——”
说完,他放肆的大笑起来。
他的话,他的笑声,成功的再次激怒了任良。
常斌的笑声戛然而止。
任良扑过去,将常斌骑在地上,一顿捶打。
这次,再也没有人帮常斌说话。
倒是有几个人,过去把任良拉开,那也不是心疼常斌被打,而是担心下重手的任良会受到首长的责罚。
任良好不容易被两人拉开。
这时候,首长们也出现了。
“连长,政委——”
这下好了,连长和政委亲眼目睹任良痛宰常斌。他们肯定会对任良重罚——
很多人都这么想。
连长看看地上一身凄惨狼狈的常斌,再看看还没有消火的任良。
任良满手是血,那手上的血不知是常斌的,还是他自己的。
有好事者提醒连长:“连长,常斌被良子打成重伤了!”
“重伤?”连长忽略了那人想要表达的重点,目光掠过常斌,状似关心他的样子,“受重伤啦,既然受伤,那就好好养着吧,接下来的选拔比赛,也别参加了。”
众人大惊。
然而谁也没有常斌本人惊讶。
连长这金口一开,不仅剥夺了常斌参加选拔赛的权力,也把他参加连队大比正式比赛的资格也给拿走了。
常斌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这一步。
他在人前,真是丢尽了颜面!
得罪苟小小的后果,真的很严重。
见常斌瘫在地上不动,连长体恤似的招来两个人,说:“来来,常斌受伤走不动了,来两个人把他抬去医院。”
被人抬走时,常斌一肚子郁愤。
连长、任良,就连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丫头片子苟小小也压着他出不了头。
他们凭啥!?
常斌的内心,一直在愤怒的嘶吼。
然而没有人听到他内心的声音。
操场上一片欢乐。
连长强制任良下台,拍着他的肩膀手,“好啦好啦,你也出完气了,这场选拔就算你过了。回头把手包一包,这几天别干重活儿,在连队大比之前,一定要把你这双手给我养好。到了连队大比上,拿出你刚才发泄在常斌身上的那股劲儿,好好宰他们一连二连一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