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真的吗?”
明灿眉心瞬间蹙紧,她现在是在和他装傻吗?那天,他明明就和她说过的,而那天她的反应,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欲哭无泪,悲伤害怕。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他漠然间夹杂着隐忍在心中的几分怒气。
以沫绞心的疼,她不愿相信的摇头,“怎么可能,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明灿很了解她,她是跋扈骄纵,对她不善于伪装,她的样子让他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
也就是说,那天他说的话,她是没听到。
那个时候,会议室里那么安静,即使她不用心听,也不应该没听到,他想,或许她是走神了,所以才没有听到。
那么结婚的事情呢?别告诉他,她也因为走神,所以才没听到。
以沫双手无助的握住他放在桌上的一只手,终是伤心的掉了泪水,“怎么办?怎么会这样?你是在骗我对不对?明灿哥……”
明灿把现实残忍的告诉她,“是在昆明的那天晚上,她跑出去后。”
以沫浑身一颤,泪水戛然而止,她猛然清楚,她才是罪魁祸首,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韩梅梅一定是到最后都在怪她,恨她,怨她,无法原谅她的。
她愣了,懵了,有一种悲,是哀莫大于心死。
以沫怔怔的问明灿,“你怪我对吗?你恨我,恨我那天的任性,如果不是我,她不会出事,对不对?”
明灿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心疼她眼泪的同时,也在扪心自问,是她说的这样吗?他恨她吗?真的是因为无法原谅她,才娶的她吗?
如果是那样,他岂不是有更多种选择报复她的方式,何必用婚姻来束缚她,也束缚着自己。
“或许吧。”他的答案,却不是心中真正的答案。
以沫悲苦一笑,“对不起明灿哥,我还不能答应你,但我答应你,我会好好考虑的。”
说完,她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拿着手提包起身,“我先走了。”
在精神恍惚的情况下,她刚站起来就撞到走过来给其他客人送咖啡的服务生,很烫的咖啡洒在她的衣服上还有手背上,她都已毫无疼意。
服务生带道歉,以沫也道歉,刚又没走两步,却又和进门的女客人撞到了一起,她手上还在滴答的咖啡渍蹭脏了女客人的白色大衣。
“喂,你走路不带眼睛的。”
以沫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女客人刁蛮的很,“对不起就行了,你也不看看我这件大衣多少钱,你……”
明灿看不下去走了过来,还没开始说话,那个女客人看到他的时候,脸色的神色立马转变,“明总,好巧。”
明灿猿臂搂紧还在一直低头说着“对不起”的以沫,问那位刁钻女客人,“你的衣服钱,明天去财务部领,顺便把你的工资也一起结了。”
女人脸色瞬间煞白,“明,明,明总……”
明灿连给她道歉的机会都没给,搂着恍惚的以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