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委曲求全,还是因为压抑了太久,亦或是,凄凉的现实令她不得不认命。
见白夙那炽热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她,灼热的眸子看着她的屈辱的动作,认命的闭目,手,向自己的内衣扣上伸去。
但是,太过于颤抖,解了许久的内衣扣子,竟然一时解不开。
心里的委屈再次冒出来,泪,瞬间忍无可忍的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白夙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看着她那瞬间变化多端的脸色,最后,直到她那泪水的滑落。
目光移到她那解内衣扣的动作上。
喉结微动,心生烦躁,长臂一揽,那个正要脱内衣的女人,瞬间再次跌入他的怀抱里。
直接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熟练的把她那内衣扣解开后,郎韵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在他面前。
羞耻感十分的浓烈,郎韵紧咬着透着苍白的唇,泪水,不住的滑落。
“你哭给谁看,难道是我逼你的这么做的?”
那低沉的嗓音透着冷冽,夹杂着一些阴翳和危险的气息。
郎韵本来也不想哭的,但是,泪水就是止不住,反正在他面前哭,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白夙见她不止没有停住,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
眸子轻轻眯起,突然的俯身,啃咬着她的脖颈,郎韵瞬间被吓得止住了哭泣。
双手想要挣扎,但是,白夙那低沉的话语幽幽的在她耳旁冒出来,“想要我帮忙,就乖乖的。”
抵抗的手,瞬间僵住。
郎韵认命的闭目,没有再挣扎。
满意她那听话的表现,白夙吸吮着她的力度不由的放温柔些。
下身猛的一疼,郎韵痛苦的眉头紧皱,唇立刻被那带着冰凉的唇给吻住,不知道是安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今日的白夙,动作温柔,温柔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在郎韵眼里,他再怎么样的温柔,照样还是狼!
暧昧的气息,持续不断。
风平浪静之后,郎韵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突然的感觉和媒体上说的放荡有什么区别,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这次,还是我吃亏了,别用你那一副悲壮的模样挺尸,商人的利益都因为你,而破例了。”
莫名其妙的,白夙突然这么开口,郎韵并没有转动自己的眸子,仿佛是没有听到过他说的话似的,仍旧盯着天花板发呆。
白夙那好看的剑眉轻轻皱起,猛的向她的胸前袭去,惹得郎韵不禁惊叫了一声,继而发现了什么后,满脸的愤恨的继续盯着天花板。
愣是不看白夙。
被她那副赌气的模样气笑,白夙今天心情好,不和她计较。
“不许和白青亦说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有,你给我继续和他周旋,哪怕他已经知道了你我合作的事情,你也给我装没有再继续的假象,听到没有?”
郎韵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暗骂他小人,简直是神经病吧,明明是他自己透露的消息,现在还要她来周旋,小人!
下巴微微一疼,郎韵皱眉,逼迫性的被动看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浓烈危险气息,郎韵浑身轻颤,迫于他那犀利的目光盯着,郎韵无力的移开眸子。
“听到了。”
声音,有些沙哑。
听到她答话,白夙方才满意的放开她,起身,穿好衣服,暼到他那优雅的穿衣动作。
郎韵突然想到一个词语。
衣冠禽兽!
疲惫不堪的回到公寓,郎韵洗澡了以后,直接把自己扔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手机仍旧是没有开机,她想放纵自己一次,好好睡一觉。
忘记一切,忘记自己。
普通民宅内。
留子本来正在继续给郎韵事件开黑,温雅那毒妇,够毒,简直连他都自叹不如,这简直是想把郎韵玩死的节奏啊!
房子里的空气猛的一滞,留子转眸,还稀奇什么人时,但看到那突然到来的男人后,手一抖,刚写好的稿子突然消失。
留子哀嚎一声,但现在不是关心那稿子的时候,毕恭毕敬的赶紧的起身,用自己的衣服给那个高贵的男人擦了擦椅子。
带着谄媚的轻笑着说道:“白少,您坐,您坐,什么大风把您给吹来了?”
白夙身后跟着好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再加上白夙身上那本就十分凛冽和危险的气息,连带着凝滞中的空气都有些稀薄。
留子双腿微微一软,冷汗直冒,后背更加是凉嗖嗖的。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过来?他好像并没有得罪过这尊大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