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在敌人犯错误的时候打断他们。
——拿破仑·波拿巴
阿斯兰历的六五五年,注定是一个令这个古老的帝国不得安生的一年。在深秋的时节里,老迈的帝国先是结束了外来娜迦群盗的入侵,之后又平定了本地土著的叛乱。本以为和平的曙光即将降临的人们,却不曾想,陷入了一场规模和惨烈程度更胜“娜迦和野猪人之乱”几筹的泥潭之中。
此刻,在身处帝国腹地的伊万大平原上,当世第一海上强国和当世第一路上强国间的战争,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各队军官整队!一刻钟后再次进攻。”在充满焦胡之味的战场上,一个出身帝国军纪处的军官,双手抱着一个去掉了桶底的木桶,面色不善的高喊道。
约茨奇,一个土生土长的伊万大平原人,一个服役于第一禁卫军团的普通士兵,坐在地上抬头向着军官的方向看上了一眼后,复又底下了头,冷漠的收拾起了自己的兵器。一个矛尖上已经布满了裂口的长矛。
“嗨,约茨奇!”同他来自同一个村子的尤戈维奇提着一根同样的长矛,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
“嗯!怎么了!”
“当官的又让我们去送死了。在海上那些大船的掩护下,我们根本打不下赫拉姆奇欣。再冲上多少次都是没用的。都已经填进去那么多的兄弟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还让我们去白白的送死?”尤戈维奇将长矛靠在了自己的肩头,愤然的说道。
“也许是上面的老爷们脑袋进水了吧!”约茨奇淡然的回答道。
“拜托,老兄!你就不能有点儿表情吗?现在可是事关你自己生死的时候,你怎么就一点儿都不上心呢!”尤戈维奇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上心又如何?上心了,我就有办法了?”收拾好兵器后的约茨奇抬起了头,依然冷漠的反问道。
“至少也不应该像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一样吧!”尤戈维奇低声的嘀咕道。
“尤戈维奇!”拍了拍发小肩膀的约茨奇,认真的说道:“假设我坐在军部的小酒馆里,我是说假如。有一个陌生的人坐在我的身边并开始唉声叹气的时候,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怎么做?”尤戈维奇好奇的问道。
“我会立即去阻止他这种反阿斯兰的宣传。懂吗?”说到这里,约茨奇站起了自己的身子,伸手拉起了同样坐在地上的尤戈维奇。因为,此时代表着百旗大人整队的哨子声已经响起。填进去了无数的兄弟部队后,这次的进攻,该轮到他们的百旗了。
“不懂!为什么?”
约茨奇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同村伙伴。
“因为战场上靠的就是一股子不要命的劲儿,越怕死的人,死的越快。我还想回家,娜塔莎还在家里等我,所以我不想泄了劲儿后,被永远的留在战场上。”说完,在一阵冬日的寒风吹拂下,一个坚强的战士不在理他的伙伴。一个人,站在了队列中那个属于他的位置。就在他在双手上重重地哈了一口气,在最后一次紧了紧自己手中的长枪的时候,一个同样坚强的身影站在了他的身旁
“阿斯兰,前进!”
“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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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风刮过,身处于赫拉姆奇欣城外不远处一座小山上的阿斯兰军主帅托洛茨基,紧了紧自己的衣领,继续的注视着远处肢体纷飞,火光闪烁的战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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