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瞎眼儿,塔夫掉哪去了?”仍身处在树梢之上的李凌,焦急的向下喊道。
“没看到,刚刚只顾着凉了,跌散了。”身处于身下水潭之中的瞎眼儿一边打着冷颤,一边哆哆嗦嗦的在冰冷的水中不停地翻找着。在塔夫这个他人生中排名第二的“好基友”失踪了之后,他也没了继续追究李凌刚刚耍诈的心情。
同样知道事情玩大了的老李,也不再犹豫。一手扶着树杈,另一手探入了自己的怀中,将一个泛着淡蓝色光芒的珠子握紧。
“老夏,游远点儿。我要下来了。”
“嗯呐!下来吧!”闻听了他的话后,瞎眼儿也不多话,麻利的候在了一旁。
“噗通!”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水花蹿上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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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珍珠也似的气泡儿冒起,哆哆嗦嗦的李凌猛地浮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他一旁不停踩着水,等着他的夏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无打趣的点评道:“难度太低,水花太大。你也就菲律宾国家跳水队那俩货的水平了。”
“滚!说正事儿!刚刚塔夫落那儿了?”李凌一边哈着白气儿,一边焦急的问道。在冰冷的潭水中,每节省上一分的时间,塔夫生还的机会就会多上那么一分。
“这儿,刚刚的水花就是在这儿。而且,我确定塔夫是脚先落的水,不会拍晕过去,也不会直接被拍嗝屁!”
“哎!你的这张嘴啊!”没心思同他计较的李凌四处望了望,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正色的安排道:“一会儿,我用避水珠把潭水清开,然后我们在潭底四处找找。我总感觉事情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嗯,保重!老李,愿我们在战争之中凝结的友谊万古长青。”夏衍说完,便抽出了插在腰间的匕首,警惕的开始注视着四周。
点了点头的李凌也再搭话,闭目凝神缓缓地将自己的斗气注入了珠中。
“等等!”夏衍一脸正色的叫停道。
“怎么了?发现那儿不对了?”急忙将自己的神识从避水珠上挪开的李凌,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没有!下次别冬捕了,还是你这珠子好使。”
“滚!”
站在一条布满了淤泥和水草的小路上,看着两侧断面如刀劈斧砍般平整的水壁时,李凌和夏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此刻,在小路的尽头,两块巨大如山的巨石中间,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正呈现在了哪里
看了一眼前方“呜呜”冒着阴风,不时将草叶儿、石块等杂物吸入洞内的老李,艰难的咽下了一口自己的唾沫。借着一块长满河螺的巨石的掩护,俯下了身子的老李低声的向着自己身旁的夏衍叮嘱道:“一会儿,偷偷的进村,打枪滴不要!”
“明白,太君!你滴,前面滴带路!”
“嗨!”不自觉的李凌,顺嘴儿的接道。“嗯?你小子抢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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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内,李凌费力的从怀中掏出了一节火折子,哆哆嗦嗦的点燃了起来。由于二人此刻身处在洞口未敢深入的原因,一阵“串门儿”的冷风“路过”,将本就没什么精神的火苗儿刮得是一阵阵的颤动。早已和他配合默契的夏衍,抢上了一步,单手成掌,小心的挡在了火折子那纤细的“腰板儿”之前。借着火苗儿这暂时的平静,二人仔细的打量起了这个山洞。
两侧石壁,长满水草。一条小路,笔直向前。除此以外,再无旁物。
眼见此处,简单到令人发指的地形和地貌,夏衍不无嘲讽的对着李凌说道:“哥们儿,看来我们这引蛇出洞的计略是做给瞎子看了。这儿,根本就没人。”
“不应该啊!没人难不成塔夫是自己轱辘的不见了踪影?”李凌挠了挠自己略有擀毡的头发,不解的问道。
“哎!我们的那个兄弟,还真备不住是化身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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