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心里止不住的疑惑。他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吗?看他整天这个院子进、那个房里出的,不是被伺候的挺自得吗?
张谦见冬儿不再挣扎,也就放开她,顺手给她整理衣领,说道:“廉伯说,后宅妻妾之间的事情太麻烦,怕你初来乍到,没有自己的班底,被后宅女人的算计耗去精力。他不让我再去你房里,还让我交代姚氏,你就是给家里买卖做事的,侧室的身份,以及之前和你在一起,都是为了你做事方便。”
“我这么做,就是想少给你找麻烦,怕你心烦。廉伯还说,你年纪小,性子又烈,既然暂时接受不了姚氏几个女人,就给你时间,怎么也得让你心里愿意了才行。”
这么说着,张谦真心觉得他很委屈,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让动,谁有他这么命苦,“廉伯说让我再等两年,等你把生意做的有了声势,手里有了自己的人,也有了能抗衡正室的实力,才能和你同房。”张谦说着,看向冬儿的眼神就有了谴责的意思,“我这里煎熬着,你却什么事情都没有,还能看着赵子章的小白脸发痴,这能怪我生气吗?”
冬儿越听嘴巴张的嘴越大,还有这样的事情,廉伯竟然说过这样的话,张谦居然也能听廉伯的话。廉伯还真是她的亲人。
张谦把一直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心头也放松下来,说道:“你说你一个女子,怎么能那样直勾勾的看别家男人?算了,我就不和你生气了,你也不能生我的气。”转念一想,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再说,我也没说你什么吧?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不过你小心眼,接受不了我去别的院子。我又真的怕你年纪小、没经验,被那些女人暗算了去,才忍着没去你房里。”
冬儿眼光闪烁,不知道怎么应对张谦的“肺腑之言”,同时心里气恼自己,张谦就说了这几句话,她好像真的就不那么伤心难过了。
张谦那里却还不依不饶的说:“你得知道,我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却还得继续煎熬着等下去,都是为了你好。你得跟我保证,你不能对别人动不该动的心思,要时时记得,我才是你的男人。”
张谦说完,就严肃的看着冬儿,等她的回答。
冬儿愕然,形式就这么扭转了?又变成自己不对了?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多厉害、多精明的人,也有犯白痴的时候。
“冬儿!”张谦严肃的提醒她,还没回答他的话。
“知道了。”冬儿再次把脸扭向窗外,免得替外界传闻生猛异常的张六爷不好意思。
直到张府二门处下了车,张谦又严肃的叫了一声“冬儿”。
这时,宋婆婆和秀云、王嫂子已经来到冬儿身边,冬儿连忙丢了句“知道了”,落荒而逃。
冬儿身后的张谦慢慢翘起嘴角,只要能把小妮子搞定,些微的丢脸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看到听到,不过是闺房之乐的另一种形式而已。他看着冬儿走出视线,没影儿了,才施施然的往萱馨园而去。
张谦身后的明心,再次看向二黑,六爷刚才那两声暴喝,几乎要掀翻车顶,这就没事了?看起来心情还蛮好的,生了一天的气倒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