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往魏苗苗身上招呼了过去,嘴里还骂道:“还在狡辩,你这个骗子。”
再不想别的办法,她人还没出去,指不定就死在了公安局里。这个疯婆子,蛮力大的要命,为了她的人身安全,她还是决定用老方法,先稳住她。
疯子的母亲爱打麻将,而且非常爱慕虚荣。以前只要她心情不好,魏苗苗就用钱收买她,这个方法百试不爽。总不过是每个月给她几万块钱,魏苗苗还是付的起的。
“妈,你想想看,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魏苗苗话刚停下,疯子的母亲就顶了回去:“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你自己清楚。哼。”几十下下来,她也打累了,干脆双手插着腰怒视着魏苗苗。
“妈,你看我哪个月不是按时给您零花钱,还经常带您过去买珠宝,衣服等东西。每次您过我那,哪次不是好好招待您。若不是因为我不想您难过,我也不会为疯子做这么多事的。现在您这样误会我,我无话可说。”
魏苗苗这句,是听起来是在诉委屈,可暗地里是想告诉疯子的母亲,这些东西我以前能给你,现在依然还是能给你。只要你不再打我,我可以不计较。
若是现在你还揪着这个不放,那以后我就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任你在外面干嘛。若是没钱了,我是不会管的。
疯子的母亲犹豫一下,她的儿子在监狱当看守的时候,一个月加上年底的年终奖,平均算下来也不过是每个月五千块。
就算儿子全部上交,全年的收入,也不如魏苗苗一个月给的多。现在儿子进了趟监狱,看守所的活是无法再做了。更何况儿子的工资根本就不够他自己花。这样,那她以后的花销怎么办?
可是若是一直任由魏苗苗潇洒在外面,她的儿子在监狱里吃苦,她心里又不安心。魏苗苗是确实没有怀孕,那儿子就是家里唯一的血脉,若是一直出不来,那她家就断了香火。
可是魏苗苗给的钱很多,她家的房子她也住的非常喜欢。若是现在让儿子说出来,那这些就没有了。
魏苗苗跟疯子的母亲相处过一段时间,这样的神情分明就是在犹豫的样子。为了让疯子的母亲停止闹腾,魏苗苗假惺惺的握起她的手,然后一脸痛惜的说道:“妈以前您受苦了,以后我会让您离清福的。”
在魏家郊区的时候,她是真享清福呀,什么都不用干,全是保姆在干,还有那么多人陪她打麻将。那些人哪个不是羡慕她的日子。
“你说的是真的?”疯子的母亲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魏苗苗眼底泛起一丝冷笑,这钱果然比什么话都管用。不过她还是面露难过道:“比珍珠还真,若不是怕您那时候想不开,我是不会撒这个慌的。您也知道疯子他那段时间意志消沉,我怕他跟您一样,也想不开,所以才会说出怀孕的事。”
“好孩子,是妈误会你了。”疯子的母亲放下全身的怒火,轻轻抱住了魏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