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玉龙山,其实不是一座山,而是京华近郊的一座无名土丘,属于把京华郊区地图放大一百倍都找不到的一座土丘。
可因为有人在这个土丘上修建了一座别墅,并把这座方圆一公里内全是绿化带的别墅起名为玉龙山别墅,所以每当有知情的人提起这个地方来时,都会称之为玉龙山,反而把‘别墅’两个字给忽略了。
据说,这座玉龙山别墅主人姓花,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的时候,耗资4000万精心打造出了这座豪宅。别墅建筑在地上是3层,地下是2层,拥有私家游泳池和停车场,总建筑面积为2162平米。
九十年代末,当这座很不符合当时华夏国情的建筑物出现后,别墅前方那条横向长达两公里的公路上,除了挂着一种血红色车牌的汽车、和偶尔有骑着嘉陵70摩托车附近居民经过外,从没有一辆私家车或者政府部门车辆出现过在这条路上,尽管这条不算太宽的公路两头并没有任何的警示牌。
这种现象很诡异,也很让人费解,有人说它是军事禁区,有人说它其实是病毒试验基地,还有很多人却说它是鬼宅……
八月京华早上八点的阳光,因为现在政府大力推广绿色城市而变得多了几分古时的柔媚。
是的,柔媚。
柔媚的阳光下,一辆挂着血红牌照的老式红旗轿车,缓缓的驶到了那栋地上建筑面积为三层的别墅前。车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司机下车,然后态度很恭敬的打开车子的后门:“公主,请下车吧。”
车里的那位戎装女军官,启齿一笑后从车里跳了下来:“方伯,你怎么也学着他们胡闹叫我公主啦?还是叫我秦朝吧。”
“呵呵,”方伯和蔼的笑笑:“我觉得公主这个名字很好听。”
“他呢?是在看书还是在后面花园散步?”既然方伯非得这样称呼自己,秦朝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向别墅四周打量了一下。
“刚才我去路口接您时,少爷还在二楼书房看书。”方伯说:“这时候应该还在书房。”
“嗯,那你上去和他说一句,就说我来了。”
“我们一起上去吧,公主你也不是外人。”
“方伯,你去看看,我就在这儿等吧,”秦朝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某个窗口,眼里带着崇拜和仰慕:“他在看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搅的。”
“那好,你在这儿稍等。”方伯稍微弯了下腰,然后转身走进了别墅客厅。
正如方伯接秦朝过来时开的车子一样,别墅内部的装潢也很老式。地面上铺着来自波斯的地毯,所有的摆设包括旋转而上的楼梯,都是用红木或者黄利木所做。一座一人多高的老式落地钟摆在客厅一角,钟摆一荡一荡的,映着客厅上方的古典吊灯。
脚蹬老式布鞋的方伯,落脚无声的走到二楼一间向阳的房门前,举手轻轻的敲了三下,两长一短。
“进来吧方伯。”一个让人听了后很容易联想到冬日暖阳的男人声音,从那扇核桃木做成的门板后传来。
方伯推开那扇一触就开的房门,眼睛盯着地毯:“三少,公主来了,就在楼下。”
“呵呵,”被称为三少的年轻人笑笑,放下手中的书本,从太师椅靠背上拿过一条雪白是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手后站了起来:“她消息倒是挺灵通的,我昨天晚上才回国,今天她就来了。方伯,快请她上来吧,我给她泡茶。”
“是。”方伯低声回答了一声,然后带上了门。
三少,真名叫花残雨。男,29岁,身高一米七九,体重69公斤。玉龙山别墅的第二代主人,手持华夏漫天实业28%的股份,被好事之人称为京华第一少。其实,他内心更希望别人在提起他时,能够称呼他另外一个绰号---‘铁划王’。
银钩铁划虽然以性别进行了明确的分组,可无论是银钩还是铁划,都会尊称花残雨为‘大内第一高手’。
事实上,在华夏‘银钩铁划’中,花残雨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
花残雨,并不和其他银钩铁划那样单纯的以保护首长安全,他更热衷于去做那些可以用黑夜掩盖的任务。自从他加入铁划的这十一年中,接到过127次任务,平均每个月外出一次,但却从无一次失败。
从八年前,就从没有一个人,敢主动向花残雨挑战铁划王这个荣誉。因为没有谁能够依靠个人能力在一小时四十八分钟内,把盘踞中东数年、由十三人组成的王牌杀手组合十三犹太斩于马下,可他做到了,在他21岁的那一年。
更没有谁有把握,可以在独身面对曾经的国际杀手之王‘夜枭’时将她重创,可他做到了,在他24岁那一年。
每次外出回来,花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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