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听她说,她喝了不少酒,感觉特能喝,官场上的女人都是这样,尽管她还算不上什么官,但已沾染了那种嗜酒的恶习。
最后她似乎喝多了,我感觉到她是那种很“想”的女人了,她挑着眉毛,眼里露出暧昧地开始提旧事,说我以前不给她面子,她以前挺喜欢我的,我不搭理她,我只是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不喜欢一个女人,看了多久都不会喜欢。
我们出来的时候,她要我上她的车,我说我走回去,她一下子就不开心了,有些生气地说:“你不要这样,你看不起我你就说,我哪点——”,我看了看她,笑了笑,我怕在姑妈那里说不过去,家里出事后姑妈一直照顾我和爸爸。
上车后,她冷笑了下,“去江边玩!”,我听到这句,突然就想起了那个人,滨江的江边不知道给多少男女提供了幽会的场所,女人大概都喜欢这情调,在这种虚伪的情调下做什么都是浪漫的,甚至做爱。
那晚,在滨江边,我上了她,她真的很想,坐在车上,动手动脚,你还真看不出来她有这能耐,我想如果她是个漂亮的女人,她一定比眉姐更有吸引力。
坏女人是魔鬼,男人都逃不过,只是她的脸实在不怎么样。有些女人长的不好,但老实,听话,不张扬,还比较能引起男人的好感,可她不是,不漂亮,而且喜欢张扬,自恋。
我索性省去了她很多的心思,我想到了和眉姐的那些事,越想越不舒服,那些风花雪月都它妈的滚吧,所谓的浪漫,爱情。
我翻身压到了刘小惠的身上,她很开心,快活的要死,在那里劈开腿,身上的肉晃动着,她在那里放声地撕叫。在黑暗中,她还不错,我那黑暗的灵魂在她的身上得到了长久以来的压抑,我们都是需要,这没有什么,爱情哪有,两个人干的天翻地覆。
最后我趴在她的身上,我有过偶尔恶心的失落,坐在车里抽烟的时候,我望着远处船上的灯火,想到了什么,突然豁然开朗,明白了好多,一切都不要那么的死心塌地,人是孤独的,永远别想有人去理解你,人生不过如此,自己对自己好就行,不管是谁都是孤儿,自己的内心永远只是自己一个人。
上帝让你经历的事情,经历的人,一定有他的道理,他肯定是想让你明白什么,一路走来,一路明白,到最后就知道为什么活着了。
那刻,我感觉自己变了,从没有过的通透,原来,我们都在彼此从未交错地活着,所有接触的形式都是假象,结婚未必不好,也未必意味着背叛什么,想到这,我突然想到那个女人,她是不是也这样想,如果她能这样想就好了。
我想她经历了那么多,应该能明白,所谓的婚姻,它到底能够带给我们什么。即使她真的是那种需要激情,对爱情失望,不信任的女人,难道她的骨子里又不需要爱吗?
所有人都在找爱,可断送爱情的都是自己。
小惠很开心,被干过的女人,那个时候都是如此。
多年后,我明白,再坏的女人在被男人干的开心的时候都会很温柔,这句话真的很对,可以说女人被干的开心的时候都会很温柔。
可是人活着不能总是做爱,不能总是有那么多激情,所以在激情的日子里女人都很温顺,但当柴米油盐来的时候,当对一个人腻味的时候,所有的争吵,矛盾都来了。
我们就这样好上了,至少可以跟她做爱,她也喜欢,我对她永远都没有对眉姐的那种心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小惠结婚,当时的我已经很世俗了,一是有了她的关系生意上会好些,二是我对所谓的爱情失望了,何必再去找爱情,再去找个有爱的人结婚,再说,即使有爱,经历了结婚就会好吗?婚姻会把再美的爱情抹杀掉。
人都是神经质的动物,说结婚就结婚了,我想我不是报复眉姐,说不清的原因。在一个月后,我们就结婚了,当时她爸妈也很希望她结婚,我当时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跟我结婚,如果说我长的还可以的话,实在没必要,我也没发现她多爱我。她家很有钱,她和她爸爸都在政府部门工作,实在没必要的事。
我们按照一向的惯例,家长见面,送礼,定婚,最后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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