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儿,我们都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有点什么事情也没人帮衬着,这件事,你就算了。”娘不放心,还在絮絮叨叨的开解吕汉强。
吕汉强就搀扶这娘,一边说话,“我知道的,我不会冲动的做出莽撞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别的不会,做做缩头乌龟还是可以的。”一边自然的慢慢的往外送,不知不觉间就送娘进了厅堂,还不等娘再说什么,吕汉强就招呼站在门外的小弟:“汉卿,小妹,扶娘到后面休息去,我还要整理一下明天的事情。”
看看儿子笑眯眯的往外送自己,不由得长叹一声,带着小弟小丫去后院了。
吕汉强送走娘,刚刚再次回到自己的书房,陈亮就探出个大脑袋,气哼哼的对吕汉强道:“东家,不就是几个泼皮吗,等明天我上街寻到他们,打他们个满地找牙就是,看他们还敢不敢上咱们门上闹事。”
吕汉强左右看了看陈亮,突然一个脑崩上去,“打打打,用脑子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拳头?拳头是解决事情最没办法的结果懂不?”看看满脸不服的陈亮,也懒得和他解释,不耐烦的挥手赶人:“记住,明天开始,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呆在院子里,看好这一家老小,记住没?”然后再次强调:“包括小黄。”
陈亮耷拉着脑袋一边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的答应:“知道啦。”
送走了老娘,赶走了陈亮,吕汉强就再次坐回自己的位子,双手抱着娘送来的茶碗,眼睛再次眯起来。
事情还要解决,这绝对不能退让,仔细的思量着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权衡着自己与那牛二的力量对比,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是明着立威,还是暗下狠手,都要审时度势,不可莽撞
本来泼皮可以欺负别人,或者是欺负自己,在可能的情况下,自己也会忍气吞声,但欺负到自己的家人,那就是不可饶恕了,更何况,这个泼皮团伙还是一个对自己的家人充满了敌意的存在,尤其还放下狠话,言道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就要危及自己的家人小妹,这是吕汉强的逆鳞,是绝对不可触及的逆鳞。
如果这次让了他们,那说不得下次就可能真的被他们打上自己家人的主意,这群是几乎就没人性可讲,这个危险绝对要掐死在萌芽里。
既然要将危险掐死在萌芽里,就要仔细的思量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权衡着自己与那牛二的力量对比,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是明着立威,还是暗下狠手,都要审时度势,不可莽撞。
抛开人数的多寡,就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能在这天子脚下肆无忌惮的的横行,强人妻女,毒霸一方,按照惯例,那一定有一张大大的保护伞在他们的头上,自己要为家人消除隐患,那么必须要弄清他们的保护伞是谁,然后才能对症下药的展开行动,要不然冒冒失失的蛮干,说不定苍蝇没打死,却将他们身后的老虎惹出来,让自己栽了进去,那是特别不划算的。
尤其,这次牛二带着人对自己的家狮子大开口,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保护费的标准,这很不寻常,吕汉强怎么都觉得这身后有一种阴谋的味道。因此详细的调查出他们身后的背景,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自己对他们不熟,但这里有对他们熟悉的人——茶楼张掌柜便是这样的人物。
茶楼本来就是五风会杂之地,小道消息最是灵通,更加上这位张掌柜复杂的身份,当然也兼职着那位府尹大人耳目的责任,因此上,这位对这半个京城的消息人情,绝对不会比锦衣卫,东厂闭塞多少,找他探听点内幕,当然不算什么大事。
“事情就先从这里着手吧。”放下手中已经凉了茶水,吕汉强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