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来与老娘见面,也不知道她们娘两个有什么话说,而老娘的神色也似乎是有些什么事情隐瞒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自己也曾经试探一二,但娘只是笑着岔开话题,不过时不时的谈起来的时候,却总是又要给自己寻亲,这可真是一个让人非常纠结的感觉,都怪自己,只是精神穿越,将原先的记忆抹去的七七八八,要不自己一定能响起这个总是让自己似曾相识的原因来。
想着这些,吕汉强不由得又发起了呆来,“哥,快点吃,就知道你这样,你这顿饭明天也吃不完,那我们的郊游大计还怎么实施?”小丫的催促拉回了吕汉强的思路,笑着拿起了筷子,倒上一杯酒,看了看轻轻的摇头,又把酒倒了回去。自己在家一个人喝点小酒却是没什么,不过这次要与女生结伴,自己醉醺醺酒气冲天是非常有损形象的。
吕汉强成了一碗粥,边吃边对小丫说:“你二哥怎么不见?”小丫趴在桌子上,焦急的盯着吕汉强蠕动的嘴,顺嘴道:“我二哥正在书房与西席先生吵架呢。”对于二弟的这种勤奋,吕汉强表示非常满意,想想乡试即将开始,为一家人办理京城户籍的事就不能再拖了,今天也就这样,明天自己一定第一件事便是去户部走个门路,将一家的户籍落在这京城,也不耽误二弟的乡试。
在这个时代,考个童生,而秀才,而举人,这是将来出人头地的唯一办法,自己身为官身,其实办的报纸也算商人,商人的地位非常卑微,低下,若不是自己将报纸让了三层股份给崇祯,就以现在自己得罪狠的东林,这报纸,这资材还不一定是谁的呢,一定要让小弟走仕途的道路,然后想办法在这未来的十年内让小弟带着一家老小去南方做官,看来自己被崇祯这个同学给牢牢的抓住了,一时半会是抽不出身去南方的,既然如此小弟到南方做官也算是为自己打了前战。
正在想着,从后院哈哈笑着过来了西席先生,对着吕汉强微微施礼,很随便的便坐在了吕汉强的对面。
吕汉强笑着问道:“今天先生红光满面,兴趣高昂,难不成您昨夜喜得贵子?那我可要恭喜你了,说不得一个大大的红包便送上去。”
那西席哈哈一笑,端起吕汉强面前的酒杯,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一口干了,然后施施然缕着胡子笑道:”人生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老来喜得子这几样。然而我却要填上一个,那便是做为先生却得一弟子,你家二弟汉青今日与我辩论诗书大义,深得圣人神遂,却是一个不世出的良才美玉,他日中举不在话下,因此怎不让我心情舒畅老怀大卫?因此再付一大白”说着,得意的又提起酒壶,给自己满满的再斟上一杯酒,也不客气,欢喜的一饮而尽。吕汉强闻听,眼睛一亮,当时抓住酒杯,也给自己满了,一口干掉,“先生大才,将劣弟教导的能成大器,看样我当初我雇请先生,真是英明啊!”然后转头,四处看了看,对着陈亮道:“兄弟,赶紧去屋内包五十两银子给先生!”这位西席先生更加高兴笑着道:“君子固穷,但若能有丰厚收入,也是一件快事。东家五十两银子的封赏,是不是少了点?”吕汉强哈哈一笑:“君子不言利,这是圣人教诲,现在我非常怀疑先生你刚才说的话,我非常怀疑你将我的二弟到底是教出了一个翩翩君子,国家栋梁,还是教出一个市侩商人?”那先生得意的哈哈一笑,“教导出什么样的弟子,等大比的时候便见分晓,不够这五十两银子的确很少,佛说,一本金刚经还可以换三斗三升金豆子,连佛都爱财,何况我是俗人?”吕汉强笑道:“先生这就是强词夺理了,圣人的教诲你又不听了,谈起钱的时候你又拿佛说事,这真真是狡辩。”说着狡辩,然后转身对笑着看着二人打趣辩论的陈亮,“既然一个圣人门徒都为了几两银子而投靠到佛主门下了,而佛都说可以要钱,那么就包一百两吧!”那先生当时兴奋的一拱手,“谢谢东主厚赏!既得好徒弟,又得好银子,这怎么不让人老怀大快?来来,我再干一个。”
“现在我开始怀疑先生是不是酒虫发作,上我这里骗酒喝来了。”
那先生哈哈一笑:“不过说起佛,东主你是不是应该快点吃?要不你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太阳可就真落山了。”
正这时候,娘也笑着进院道:“先生说的是,如雨小姐已经准备妥当,我们可以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