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残忍的!”他叹息着,轻抚着她的脸颊。
牵起她的手上楼,看着屋子里还是原本的模样,东西几乎都没动过。
“我欠你实在太多太多了!”简溪轻叹。
从身后环拥住她,韩一诺说,“你不欠我什么,为你做的事,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你是我认识的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有爱心的女孩,如果你觉得欠我的,那就用一辈子来还吧!”
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韩一诺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简溪,听我说。不管你过去发生过什么,那些事,都已经是过去了,不能用你的过去,来牵绊你的将来,那样对你也不公平。你已经为你所做的错事付出代价了,不需要用一生来偿还那并不仅仅因为你而发生的错误。简溪,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再这样不辞而别,好吗?”
虽然她终于找回来了,可韩一诺还是觉得心惊肉跳的。
难以想象,只要晚一步,她可能就已经离开了,而且很有可能,这辈子就跟她擦肩而过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觉得极为恐惧。
简溪看着他,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我做过乞丐。”
“我知道!”
“我还坐过陪酒女。”
“我也知道。”
“我还曾经因为一次医疗事故,差1;148471591054062点永远失去了行医资格。”
“我更知道!”
她之所以一字一句都写在信上,就是因为这对她来说,是难以启齿的过去,可是现在,她那么平静的说了出来,不是因为她已经不难过那段过往了,而是因为她尝试着勇敢去直视,去面对。
这样的简溪,这样的坚强,怎能不让他心疼。
捧着她的脸,韩一诺说,“所以,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你才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是吗?”
侧过脸去,简溪没有说话,却已经是默认了。
他叹着气,“傻瓜,你应该早告诉我。”
“我不敢!”她说,“我也怕你会离开我。就算你不介意,你的家人,会不介意吗?你们那样的家庭,如果我的这些事被曝光了,谁能容忍?与其到了那样难堪的局面,不如大家早早的收场,也好看一些。”
“我的事,什么时候一定要家里人来做主了!”韩一诺说,“再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和未来!”
“简溪,现在告诉我,你还愿不愿意嫁给我?”他一脸认真的问,像个虔诚的信徒。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简溪惊讶的看着他。
有过上一次的失败求婚,可这一次,他居然还敢开口,还直截了当的求婚。
“一诺,我……”
“你只需要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不要考虑别的,什么配不配,什么结果,问你的心,愿意吗?”
望着他的眼睛,她仿佛看见了他的内心,简溪咬着唇瓣,轻轻的,点了下头。
虽然动作极为轻微,可是韩一诺已经很高兴了。
朝着她的唇,用力的吻了下去。
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喟叹,简溪的双臂从他的后颈交缠,投入这一吻当中。
热火点燃,总不是那么容易被熄灭的,很快空气的热度都提高了许多。
他也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相依。
她的离开,她的犹豫,这一切都让他无法心安,大掌从她的衣襟下探入,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
简溪没有反抗,只是有一点羞涩,将脸颊藏在他的颈项间。
“可以吗?”他轻声的问,声音有一点点沙哑。
极大的忍耐着那难言的折磨,韩一诺的手停顿下来,动作也停顿下来,仿佛在等待她的回答。
简溪含羞带怯,却是以舌尖滑过他的耳垂作为回应。
仿佛浑身被雷击了一般,韩一诺打了个颤,便再也顾不得其他。
爱的火苗熊熊燃烧,越来越旺,将两个终于敞开心扉的人儿交织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
医院里,点滴瓶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缓慢匀速。
盯着那瓶子,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以沫有些无聊,却了无睡意了。
之前还能盯着瓶子不知不觉就睡着,现在也不知道是睡多了,还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太活跃了,根本就睡不着。
经历了这么多的浩劫,小家伙格外的活跃,不停的翻腾着,这种频繁的胎动,一度让她怀疑是不是不正常的。
在大夫再三强调这不过是个精力旺盛的宝宝以后,才放下心来。
似乎有几天,没有看到简溪了。
正想着,门开了,扭过脸,恰巧看到简溪跟韩一诺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