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符景烯咬咬牙说道:“我去。”
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样子,聂老先生好笑道:“放心,不是让你去送死的。你要死了,我的另外三坛酒找谁要去?”
符景烯听了这话心头一松:“老师,罗统领看了这封信就会让我离开飞鱼卫?”
若是罗勇毅发了话,那下面的人就不会再为难他们了。那他跟刘黑子,真就全须全尾地离开了飞鱼卫了。
“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办完这事,将另外的三坛酒给我取来。”说完,聂老先生又重复刚才那句话:“若是你敢哄我,我立即将你逐出、呃……”
一个酒嗝上来,打断了他的话。
等符景烯离开以后,竹青走进来看到桌子上空着的茶杯小声问道:“老太爷,你还真要收他为学生呀?”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拜师茶都喝了,还能有假?”
竹青深深地同情符景烯,这孩子多想不开竟拜他家老太爷为师。
他家老太爷虽很有才学也写得一手好字,但真不是个会教学生的。不过拜师礼都行了,说什么都迟了。
竹青说道:“老太爷,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该写信告知老太太跟老爷他们?”
聂家里里外外都是聂老太太料理,就是竹青也是聂老太太精挑细选出来的。
聂老先生嗯了一声说道:“我晚些会写信回去的。”
竹青说道:“老太爷,你还是现在就写吧!省得等会又忘记了。”
“啰嗦。”
虽不耐烦,但聂老先生还是提笔写了一封家书。写完后,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喝到中间,聂老先生兴奋地吟起了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他每次喝到兴奋之处就会吟诗,大部分时间是吟唱别人的诗,偶尔也会写出一两佳句来。醉吟先生的号,也是由此而来。
符景烯先去了罗勇毅的家中,见他不在家又去了飞鱼卫。
好在罗勇毅在飞鱼卫里,符景烯如愿地见到了人。
罗勇毅看过聂先生的信,叫了符景烯进屋问道:“你拜了聂君豪为师?”
虽然声音很平淡,但符景烯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
稳了稳神,符景烯说道:“是。”
罗勇毅看了符景烯一眼,说道:“既嫌飞鱼卫不好,当日为何又进来呢?”
符景烯可没胆骗罗勇毅,如实说道:“我当日加入是想利用飞鱼卫的情报网寻找弟弟。不过前段时间,有人告知了我弟弟的下落,我也见到了他。”
“是谁?”
符景烯不敢看罗勇毅,垂着头说道:“大人,他不是我们飞鱼卫的人,只是碰巧知道了我弟弟的下落。”
罗勇毅深深地看了符景烯一眼:“你要跟着聂老念书可以,但有点你必须要铭记。一日是飞鱼卫的人,那你这辈子都是飞鱼卫的人。”
符景烯头皮发麻,额头也有了细汗。不过,他还是咬着牙说道:“我记住了。”
罗勇毅对于他的回答很满意,说道:“你与刘黑子的档案我会让人销毁的。”
不过若是以后用得上,他还是会派人去找符景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