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易安说道:“你看看他那嫌弃我的模样?若是没有我这门亲事能成吗?还是老话说得对,这媒人啊真是用完就扔。”
清舒莞尔:“不扔还留着碍眼?”
“不过一年多没见,怎么感觉你嘴皮子变得这般厉害了?”
封小瑜说道:“不是变厉害,而是变得更犀利了。话说易安,你在桐城有没有碰到中意了人啊?”
“我今年才十七岁,着什么急?二十后再议亲事也不着急。”
见封小瑜还待说,易安说道:“不用为我担心,桐城那边大把的好儿郎。我要想嫁人,分分钟的事。”
封小瑜见她说成亲仿若在说吃饭那般随意也是无语了,人没开窍说再多也没用,干脆就不浪费唇舌了。
易安问起了清舒:“你可有相中的人?”
“没有呢!”
封小瑜跟易安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骗人,分明就有了。”
清舒刚只是逗她们,实际上她准备将符景烯的事告诉两人。没问起也就算了,既问了她也不会刻意瞒着。
只是看两人的神情,清舒有些纳闷:“怎么这般肯定我有意中人?”
易安说道:“以前一说起婚事你都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可现在一提你嘴上说不着急眉眼却带着笑。”
拍了下她的肩膀,易安乐笑着说道:“我是谁啊?想瞒得过我的法眼,你还得再修炼修炼。”
清舒压根不信她的话:“还眉眼带笑,你怎么不干脆说我媚眼含春呢?”
邬易安哈哈大笑:“小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封小瑜笑着说道:“我大前日去清舒家里找她,看到她绾发的木簪不大寻常。”
“怎么个不寻常法?”
封小瑜笑眯眯地说道:“当时没多想,回来后回想这事就觉得不大对劲了。那簪子用的是黄杨木。清舒,你平日戴的首饰不仅精致还都很贵。可那木簪不是名贵木料也就算了,雕工也不精细。所以啊,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易安挽着清舒的胳膊,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说吧,到底是谁?”
封小瑜也道:“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魅力竟哄走了你的芳心。”
清舒笑着道:“也不是刻意瞒你们,只是之前的事让我有些顾忌,所以准备晚些再告诉你们。”
封小瑜忙问道:“快说,我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谁?”
“符景烯。”
怕易安不知道,清舒加了一句:“他今年下场了,县试、府试都是第一,下个月参加院试。院试完了,他就请媒人上门提亲。”
易安大失所望,说道:“你怎么找了个文弱书生啊?”
清舒抿嘴笑道:“他是书生不假,文弱却跟他沾不上边。”
易安顿时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他的武功比我还好。”
易安不相信:“他也会武功且比你还好,别是哄你的吧?”
清舒笑着说道:“蒋方飞跟他交过手,说在他手上没占到过便宜。”
易安瞬间就兴奋了:“哇靠,没想到竟还是个文武全才。清舒,什么时候给我见一见啊!”
“他现在在白檀书院,为下个月的院试做准备。”
易安有些失望:“那太可惜了,我下个月月初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