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景烯不是我们兰家的子弟,且他辈分与你相当。他既不愿意退亲,咱们也不能强逼了他去。”
兰大老爷摇头说道:“不行,这事我不能置之不理。”
“不过你说得也对,我们确实不好插手。我会写封信给师叔,请他来京一趟。”
兰亭摇头说道:“爹,你就别白费功夫了,师叔不会管这事的。”
兰大老爷摇头道:“不,事关景烯前程,你师叔不会置之不管的。”
兰亭觉得他是白费功夫:“爹,景烯不是个会轻易屈服的人。他既认定了林姑娘,我们逼他也不会同意退亲的。”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要不这样,爹,我们让姑姑去劝劝景烯跟林姑娘。”
兰大老爷嗯了一声说道:“你去跟你姑姑说,让她务必说服林氏。”
兰诺知道这事,骂道:“有道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怎么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清楚?你还何面目站在朝堂之上。”
兰亭说道:“姑姑,林姑娘确实很优秀,但我觉得她真的不适合景烯。姑姑,景烯家世不行,他该娶一个对他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且对他有助力的妻子。”
“这话你该跟景烯说,而不是与我说。”
“他要愿意听我说,我就不会来找姑姑求助了。”
兰诺问道:“那你知道景烯为何不愿退亲吗?”
兰亭一脸诧异地问道:“听姑姑你这话的意思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兰诺嗯了一声道:“是。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只要知道景烯是绝不会跟清舒退亲就行。”
兰亭一脸狐疑:“姑姑的意思他们在定亲就接触过?”
“你问得太多了。兰亭,你爹老古板你别学他。还有景烯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你们别逼他做不愿做的事,不然到时候会闹开了大家都不好看。”
从兰诺这边打听不到什么,他只好偃旗息鼓了。
当日傍晚,邬家收到了符景烯的拜帖。
邬老夫人拿着拜帖,笑着说道:“让这孩子明早过来,也让我瞧瞧他长得啥样?”
邬夫人笑着道:“都说长得一表人才,应该不差了。”
“知道他长得好,可这不是没见过吗?咦,清舒怎么还没过来。”
话刚落,林菲就过来告罪:“老夫人、夫人,我家姑娘在屋里练字。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应我。”
“没应就继续叫啊?”
林菲摇头说道:“老夫人,我家姑娘不管是作画还是练字,叫了不应时就不能再叫的,不然会影响她的。”
“万一正好有了灵感,被我大叫一声将灵感吓没了,姑娘会打死我的。”
邬夫人笑着说道:“娘,这就跟练武一个道理。正练到有感觉的时候想出新招式被人打断,又得重头再来了。而重来,效果未必有先前的那般好。”
邬老夫人摆摆手说道:“那算了,我们不等她先吃吧!”
吃过饭,邬老夫人吩咐林菲:“等你家姑娘练完字,立即让她吃饭。不然总这样,会弄坏肠胃的。”
林菲脆生生地应道:“好。”
这几天她跟着住在国公府,过得特别的舒心。无他,有人陪着练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