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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事,易安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今日怎么来了?而且还先去找斓曦说了那么久的话。”
清舒之前来,每次都是先去见邬老夫人然后来见她的。
清舒也没瞒着她,将云润泽做的事说了:“我原本还以为是景烯的仇敌来害我,却没想到是他弄出来的。”
云润泽大概是听信外面传闻,所以就安排这么一出。嗯,也只有云润泽才想得出这般弱智低能的计划。想也知道,谁家会无缘无故收留两个来路不明在府中,嫌命太长了。嗯,脑子进水的除外。
易安一巴掌拍在柱子上,说道:“畜生,该杀。”
清舒说道:“易安,现在可不比从前,你可别带人打他一顿啊!”
易安转过头看着清舒,脸上的神情一言难尽:“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鲁莽的人吗?”
清舒笑着说道:“不怪我这么想啊,主要是你以前的战绩太辉煌了。”
易安一脸嫌弃地说道:“我那时候小又是姑娘家的,那些人被我打了哪怕告上门也不怕的。现在不一样了,我现在可是五品的千户,要再这么干吃亏的肯定是我了。”
清舒笑得不行:“哟,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奸诈啊?”
“什么叫奸诈,这是兵法,要利用自身的优势与敌人对抗。不过云润泽虽可恶,但也不该我出手教训他。”
清舒看着她,问道:“你的意思……”
易安笑着说道:“当然是告诉三哥了,让他出面教训那色胆包天的畜生了。”
以前那事他们邬家没追究一来是发生在定亲前,二来也是看在佳德郡主的面子上。现在这畜生竟还敢对斓曦起色心,那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就她三哥宠老婆的架势,云润泽绝对没好下场的。
清舒也没反对,这事确实应该交给邬正啸处理比较好。只是没想到,邬正啸的报复会来得如此快如此的猛烈。
过了两日,蒋方飞与清舒说道:“太太,安郡王世子被人打了,打得头破血流一条腿都折了。”
清舒忙问道:“被谁打的?”
蒋方飞摇头说道:“不知道,他昨日在春风楼里过夜。今日清晨在回郡王府的路上被人套了麻袋,安郡王责令梅知府三日之内将凶手找出来。”
清舒听完这话,当下就觉得这是邬易安下的黑手了,因为这太像他的行事风格了。
蒋方飞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太,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吧?”
主要是这时间太凑巧了,前日才让他这人注意郡王府的动静今日安郡王世子就被打了,不多想都难。
清舒笑了下说道:“这事与我们无关。”
蒋方飞暗暗松了一口气。虽安郡王府势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真干起来吃亏得肯定是他们了。
就在这个时候,易安派人送了一封信来。
清舒看完信脸上浮现出笑意。易安在信里说套云润泽麻袋的不是她是邬正啸,而且还说这只是讨要以前的债。这意思是邬正啸还留有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