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爷直接回院了。他身上满是酒味,刚才还叫厨房的送水去。”
受傅苒影响,傅敬泽很爱洁。
傅老爷子不放心地问道:“三爷没事吧?”
婆子摇头说道:“老太爷放心,三爷没什么事。”
傅翰明道:“祖父,肯定是如我所猜测的那般敬泽昨晚喝醉了,然后就直接宿在朋友家了。”
傅敬泽冲了个澡确认身上没味了,这才来主院见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不由埋怨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要住朋友家也该送个口信回来。这不声不响的,急死人了知道吗?”
傅敬泽很是愧疚,说道:“祖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原本想着在他家吃完饭就回来的,哪想那酒的后劲太足让我直接醉倒在餐桌上。”
听到这话,傅老爷子乐呵呵地说道:“那是你酒量太差了。我早说你平日要喝点酒,这样应酬的时候也不会沾酒就倒。”
傅翰明问道:“敬泽你吃了早饭没有?没有的话,厨房还备着有包子跟粥。”
傅敬泽现在心情也不好,并没什么胃口:“不用了,时辰不早了我得去衙门了。”
这日上午傅敬泽就捧着一本古籍,可惜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虽左松庭说这不过是个逢场作戏。可傅苒之前警告过他万不可在外寻花问柳,若是被发现到时候公主可能会毁亲。
傅敬泽在赐婚后见过公主一面,见了以后一颗心就系在公主身上了。他还期待婚后的生活哪能让公主毁亲。所以被傅苒警告以后,他比以前还主意。除非是女性长辈,其他年轻的女子他从不往前靠的,省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跟麻烦。可他没想到,平日里小心谨慎的今日却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
他的同僚见状关切地问道:“傅老弟,你怎么了脸色那般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傅敬泽回过神来,点头说道:“我头有些疼。”
“身体要紧,你赶紧找谭大人告个假去看下大夫吧!”
“我在歇会,也许马上就好了。”
坐在位置上,傅敬泽不由又回想昨天的事。左松庭说他夸赞那花娘长得漂亮,他不可能说这样孟浪的话。所以昨日的事肯定有蹊跷。
想起这里,傅敬泽将阿蒙叫来了:“你平日不喝酒,昨日怎么突然喝起了米酒呢?”
阿蒙解释道:“三爷,都是他们说这米酒喝多少都不醉人我这才试了试。谁想那米酒是甜的,我这一个没控制住就喝了一碗。”
这一碗米酒下去,顿时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知道了。
傅敬泽脸色有些不好看地问道:“你的意思刚开始你不喝,是他们哄着你喝的?”
阿蒙说道:“也不能说哄,当时大家都喝了。只是我平日没喝过酒酒量差,所以一下就醉了。”
“就你一个人喝醉了?”
阿蒙说道:“当时是我一个人喝醉,至于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三爷,怎么好端端问这个了?”
傅敬泽没解释,而是去找上峰请假。
请完假傅敬泽就直奔西交胡同。虽然有些丢脸,但他觉得还是得将这件事告诉傅苒稳妥。不然,他怕自己无法承受其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