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官场的人,这性子以后会吃亏的。”
不管是做生意还是走仕途,圆滑的人才走得长远。像乐文一是一二是二的,陆氏觉得应该磨炼下他才好。
乐玮笑着说道:“他现在还小,等过个几年多经历了一些实就好了。”
陆氏想想也是。
花了五天时间,乐文将万翰采查了个底朝天。倒没像如蝶说的那般在外有女人了,而是交了一个姓蔡的朋友。这姓蔡与万翰采说他的远房表叔是白檀书院应先生。
这个应先生是个大儒。万翰采一直想考白檀书院,可白檀书院必须要有书院或者大儒的推荐才有自个去考,也是如此他想与姓蔡的打好关系以期能得到应先生举荐。
帮着乐文打探消息的人叫鼠二,他说道:“这个爷,蔡京的远房表叔不是应先生,而是应先生的长随。”
乐文就不明白了,说道:“怎么会这般蠢?他怎么考中的举人。”
鼠二说道:“太想进白檀书院念书了,所以鬼迷心窍就信了对方的话。”
乐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鼠二说道:“明年二月就要考试了,我猜这家伙肯定要干一笔大的。”
乐文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林承志,至于要怎么做由林承志决定。
林承志将这事告诉了如蝶,说道:“他现在一头扎进去,你不可能劝得动他的,你手里的钱可要藏好了别再让她抢走了。”
哪怕再寒心,要钱都被万翰采败光了也不可能真看着母子几人流落街头了。而且乐文以后要走科举,家里也不能落个见死不救冷血无情的名声。
如蝶点头说道:“爹,我会将钱藏好的。”
腊月二十七的下午,玉霞过来跟清舒汇报学生回访的结果:“山长,阿玫的师父将她当亲生女儿一般待,还说以后要给她寻个好人家,出嫁再给她置办一份嫁妆;小丹的师傅对她倾囊相授,如今已经能单独抓药了……”
将除姚梦兰以后的几个拜了师的学生的情况简单说了下,玉霞说道:“山长,以防这些孩子报喜不报忧,我还询问了那几位师傅家的左邻右舍。这些人评价都很正面。”
清舒问道:“是以青山女学女先生的身份去询问的?”
“是。”
清舒摇头说道:“只要关系不是很恶劣,知道你的身份左邻右舍都会帮着说好话。”
玉霞没想到这点,赶紧说道:“山长,是我的疏忽。”
“无妨,年后再回访一次。这次先不要上门询问学生,私底下找人打探消息。另外,也告诉那些学生若是被欺负女学不会坐视不管的。”
这一批学生都是无父无母的,学堂要是不多看顾一些,怕是会遇见许多像满家那样别有心思的人家。下一批学生基本都是有父有母且家境有些结余的人家,到时候有事他们也不用寻上学堂。
玉霞忙点头应下。
清舒笑着说道:“你也好长时间没过来了,红姑与香秀他们都很想念你,下去跟她们说说话吧!”
玉霞见她没有责怪之意,心头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