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符景烯来说总兵府就是个睡觉办公的地方,上任总兵走后主院就没动过还跟之前一样。可现在清舒跟福哥儿要过来,而且清舒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所以主院的东西都得换过。
主卧的家具全部都换成新的,其他的如被褥以及瓢盆等也全都置办过。当然,院子里少不了清舒喜欢的花草,现种是来不及了所以老八就买盆景。
符景烯的一言一行都被人关注,总兵府突然这么大的动静让众人都在猜测这是要有喜事了。
三天时间主院就焕然一新了,符景烯看了很满意。
老八提醒道:“老爷,你是不是也该捯饬下自己了,不然就你这个样子跟夫人走在一起怕会被说成父女了。”
符景烯的皮肤虽属于晒不黑的,但每个月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外面,而福州这儿的太阳又特别强烈。他又从不打理自己所以整个人糙得不行,不过就这样都让不少女人前仆后继的。这要再好好捯饬的话,桃花会更多了。
若是往常老八这般说符景烯听都懒得听,可这次却走到镜子前面照了下然后很是忧虑地说道:“你说夫人见了会不会真嫌我老啊?”
别人家媳妇生了孩子都变丑,他媳妇不仅没变丑反而越来越好看。
老八差点笑出声来,忍着笑意说道:“夫人肯定是不会嫌你,就是外人见了怕会说你们不相配。老爷,你寻个时间去做几身新衣裳,再日日涂上夫人送来的那护脸的东西。”
第二天符景烯直接去了绸缎铺。
老八看着他买了不少的绸缎有些头疼地说道:“老爷,你买缎子做什么?咱府里又没绣娘买回去也是摆着。”
符景烯没理他又去了首饰铺子挑了几样首饰,然后去了祁家。
总兵府是没绣娘但祁府有啊!反正两家都这么熟了,符景烯也没跟他们客套直接说了来意。
祁老夫人看着他问道:“你给自己做衣裳就好,怎么还给清舒跟福哥儿做衣裳?这儿买的缎子哪有京城的好。”
问题是现在清舒都不用买绸缎了,皇后娘娘每年赏赐的绸缎都用不完。
符景烯满脸笑意地说道:“姨婆,清舒带着福哥儿已经在来福州的路上了,还有二十天左右就到了。”
祁老夫人有些不相信地说道:“清舒要当差怎么可能会来福州,你别是弄错了吧?”
符景烯说道:“没有弄错。清舒这次是来公干的,正好福哥儿一直想来这儿看海就将他也带上了。姨婆,我想请你府上的绣娘给清舒做跟福哥儿做几身衣裳。”
祁老夫人很高兴,说道:“若是如此那再好不过了。你们夫妻分开这么多年这次终于能见上一面了。”
“是啊,我还以为要回京才能见得着了。”
祁老夫人有些感慨,说道:“你也是不容易。一直呆在福州有家不能回,两孩子怕是连你什么样都忘记了。”
“家里有我的画像,两孩子不会忘记我的长相。”
不过画像的作用有限。窈窈虽知道他的样貌却对他这个爹很陌生,所以基本不提他,这点从清舒与福哥儿的信里就能感觉到,
祁老夫人也没再继续说这个伤感的话题了:“不能只给孩子与清舒做,你也做几身新衣裳。”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的衣服够穿,不用再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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