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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腰酸,字写多了肩膀也有些酸。萧大夫说是我写字写太多的缘故,让我以后多活动下肩膀。”
易安有些讶异,问道:“你不是每日早晚会打拳吗?难道没坚持??”
“坚持了,只是还不够,以后中午还得再做两刻钟针对肩膀的操。”清舒说道:“你说是不是年龄大的缘故?以前不会这样的。”
易安可不觉得自己老,相反她觉得还年轻能再干一坛桃花酒。
说起酒,清舒忍不住笑着说起她跟小瑜喝醉酒的事:“我们两人那日喝了半坛多的酒,福运楼掌柜的都吓得不行。”
易安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就你告诉我要调我去飞鱼卫的时候。那时我心情不好,小瑜邀我去福运楼吃饭,我就想喝酒。却不想小瑜为关振起的事也烦心,喝得比我都多。我喝醉就直接睡死过去,她喝醉了就自己在那嘀咕了半天,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也是因为清舒是为去飞鱼卫的事儿买醉所以有意识地瞒着易安,省得她知道心情不好。
易安蹙着眉头道:“你既这般排斥飞鱼卫那我再跟皇上说下,等寻个机会就将你调出来。”
清舒摇头道:“不用了,之前碍于名声是有些排斥,可在里面呆了半天觉得卫所内也挺好的。”
“真这么想?”
清舒笑着说道:“真的。飞鱼卫内是能者居上,而其他衙门不仅看能力还得要资历。我挺喜欢里面的氛围,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能力胜任不了这个位置。”
主要是她没接触过案子而且以后查的还是官员,心里没底气。
易安摇头说道:“你这个人啊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够自信。以你的能力足以胜任这个位置,而且我相信你会将差事办得很好。”
“我会努力的。”
易安问了清舒一件事:“窈窈说符景烯答应他端午会回来,有这事吗?”
清舒点头道:“是,在太丰县的时候说的。事后我还说了他,不确定的事不能给孩子承诺。再有二十天就到端午了,若赶不回来我看她怎么跟孩子解释。”
顿了下,她问道:“这孩子怎么跟你说这个了?”
易安笑着说道:“不是跟我说的,是跟傅先生说的。我当时正好过去看他们在门口听到的。就我所知接任的那位这几日才到福州,两人交接也需要时间,端午怕是赶不回来了。”
清舒笑着道:“那我不管,让他自己跟孩子解释。”
“我觉得还是你跟孩子解释,符景烯瞧着就不像是会哄孩子的人。”
清舒表示这事他不插手,谁惹出来的事谁解决。
易安笑着道:“你之前说等符景烯回京以后就让窈窈习武,你们真狠得下这个心?”
“我狠不下心,看他了。”
易安说道:“若是符景烯真能狠得下心来,那以后云祯跟我家老二也交给他管教。”
对自个女儿都能下狠手,那对她的孩子更不会手下留情。
清舒无语了:“孩子小的时候交给我老师,孩子大了又想扔给景烯教,你这个当娘的也太舒服了。”
易安说道:“我没信心教好他们,只能找能管教好他们的人。”
清舒都不想跟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