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理。
宁小闲伸出纤纤细指,顺着他完美无瑕的轮廓抚下来,细声细气:“再说,我希望你从前的生命里,也有我存在过。”长天漫长的年岁里,她只参与了最后的四百年。对于之前的空白,她一直介怀。
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宁小闲不错眼地观察他的神情。方才晓之以理了,现在就要动之以情。
丈夫的面色,果然变得更加和缓。
接下来,她又软磨硬泡,撒娇耍赖,走完一整套流程才让他松了口,而后不情不愿、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他同意了!
“夫君你最棒了,你对我最好啦!”她喜得一下跳起,捧着他的俊面亲个不停,小鸡啄米一般。
他心里受用,却要板着脸哼上一声:“能见到从前的我,真有那么高兴?”
虽然她返回过去要见的人也是他,可是看她现在这一副满脸桃花开的模样,他怎么觉得说不出的堵气呢?
醋缸,连自己的醋也要吃,这境界也真是独步天下了!她心里叨念,口中却要一个劲儿哄他:“哪里,你从前一定没有现在这么英明神武,俊朗不凡。我借个种子就回,绝不多看他,嗯不对,绝不多看你一眼!”四万五千年前的长天,怎么想都是小鲜肉呀,她迫不及待想扑倒尝尝。
“呵。”他翻了个白眼给她,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丈夫阴晴不定,她可不想他改变主意,只能自己转个话题:
“话说回来,少年时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他硬梆梆来了句:“不知道。”
“配合一点啦。”她殷勤地帮他捏肩膀,“你也知道我时间有限,只能在那里呆上不到两个月,一定要抓紧。”抓紧拿下少年长天!“你说,那个时候的你会喜欢温柔可人型的,还是娇蛮任性型的?”她才好有的放矢。
“……”长天望着她笑靥如花,刚要张口,不知怎地想起了从前那个荒唐的梦。
后来他知道了,那不是梦,是被阴九幽抹去的记忆。女奴瑟缩在他身下的情态,他至今历历在目。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她,宁小闲。
长天嘴角忽然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楚楚可怜的。”
她一下愣住,眨了眨眼:“啊?”
“最好柔弱些,小鸟依人。”他抬手摩挲着她的脖颈,语气都变得ai昧,“要予取予求。”
宁小闲一下坐直,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原来你好这一口,这么多年我怎没瞧出来!”她可不是这样的人,长天当年是怎么爱上她的?
“我那时年少。”他轻咳一声,忍着浑身泛起来的麻意安抚她,“太肤浅,还不知你这样的好。”
四百年了,这样的话他还是没办法随意说出口啊!
“当真?”宁小闲将信将疑。楚楚动人、莬丝子花似的女孩儿的确有男子喜欢,大概能激起他们心底深处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