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认输!我愿赌服输,愿意按照约定大呼三声‘天凤弓是你的,姜天涯是阴险小人,言而无信’这句话。”白鹰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急忙尖叫道。
此时,谁的面子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白鹰把万古云霄诀提升至极限,飞一般掠退,瞬间飚飞到了百丈之外,但是从大日箭传来的威胁,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持续增强。
“太晚了,而且你现在已经主动说出了一次,再多说三次的话,没有太大的意义!”秦烈嘴角挂着嘲讽的冷笑,射出了大日箭。
刹那间,整个世界为之一暗,所有人心底冒出一股凉气。
这一箭仿佛抽取了天地间全部的光和热,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它刚一射出,便到了白鹰面前。
白鹰面色呆滞,下意识的伸手抓向箭矢,却抓了一个空,随即感到胸口剧痛,箭矢狠狠洞穿了他的胸膛。
“轰!”
大日箭穿胸而过,拉着一条长长的尾焰,消失在远处的天际。
白鹰胸口炸开,整个胸腔都炸没了,五脏六腑全部化作一团血浆,身体燃起了熊熊大火,瞬间死亡。
百鸟峰,凤凰阁。
“竖子不足与谋!”姜天涯拍案而起,指着铜镜上秦烈一箭射杀白鹰的画面,怒视曾鸿宾。
白鹰千不该,万不该,竟然直到死也没有把传讯令牌拿出来,他这样的行径,连假公济私都算不上,简直是损公肥私,肆意妄为,对天凤弓的重视,超越了其它一切,包括姜天涯的命令。
“属下有罪,请堂主责罚!”曾鸿宾苦涩道,他是损失最惨重的人,麾下最有天分的两个徒弟,先后折在秦烈手中,却还不得不向姜天涯道歉。
“你确实有罪,白鹰身为百鸟峰的大弟子,担负着传令的重任,他这样做,令我们的计划,不得不做出更改!”姜天涯严厉呵斥道,目光冷冷扫过在做的四人:“现在你们谁还有疑问,认为我太过重视秦烈了吗?”
“堂主高瞻远瞩,我等皆有不及!”彭飞宇、王绝灭、曾鸿宾、许思远异口同声道。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不惜一切代价,剿杀秦烈,王绝灭和彭飞宇一组,曾鸿宾和许思远一组,你们四人亲自出手,如果还不能割掉秦烈小贼的人头,也不必返回藏茗山了,就地自裁谢罪吧。”姜天涯说完,拂袖而去,留下曾鸿宾等四人发呆。
金羽鹤鸣枪和黑鳞天鹰爪来不及收回,随同储物袋,一起漂浮在空中,失去了主人后,坠向地面。
秦烈身影一晃,闪电般把枪、爪、以及白鹰的储物袋,全部收入怀中,缓缓落地,面带着微笑,但在周围人眼中,却如同杀神降临,忍不住双腿发软。
铁手不自然的搓了搓手,走到秦烈面前,苦笑道:“这事儿……闹得有点大啊!”
秦烈呵呵一笑,无所谓道:“那要看谁出手了,你动白鹰一根寒毛,都是大事,我杀了他,正当防卫罢了,不过是小事一桩。”
铁手张了张嘴吧,说不出话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在秦烈面前,早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谈笑自若的风采,总是忍不住仰望对方。
刚才的事情,充分证明了这一点,铁手敢跟白鹰大战一场,但绝不敢斩尽杀绝,尤其是对方开口求饶的情况下。
秦烈抬头看了远处的鹰钩鼻和刀疤脸一眼,后者如遭雷噬,酿跄后退。
放在以前,如果说有人一眼吓退自己,鹰钩鼻和刀疤脸,绝对不会相信,可是现在,他们两人确实怕了秦烈。
刀疤脸战战兢兢道:“你想干什么?”
秦烈上前一步,肖文到:“你说呢?”
后边就是悬崖了,鹰钩鼻退无可退,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色厉内荏道:“白师兄是姜堂主的信使,你竟敢杀了他,简直是大逆不道!”
秦烈哈哈大笑,轻蔑道:“什么信使,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他一上来就逼我交出天凤弓,让我跪拜上百鸟峰,去给他的死鬼弟弟守孝,定下了生死战……他算什么东西,敢如此辱我?”
刀疤脸也豁出去了,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是个死,不如死前壮烈一次,吼道:“你是在强词夺理,刚开始虽然不知道,但是后来明显已经知道了,还敢杀人,不是藐视宗门是什么?”
秦烈微微一笑,道:“我藐视的不是宗门,而是百鸟峰,擂台事擂台了,可是你们百鸟峰却耿耿于怀,秋后算账,如钩要说有人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