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葬在这儿的,挤进来的,就是说,这个人原本是这家人,被赶出去了,死后要求回祖坟,这样的坟坑你可以目测定棺。”
“我不行,看不准,如果大了下不去,小了人家也不会同意的。”
“那就不做这个生意。”
张家棺史上提到目测定棺,那可是张家老棺人,我根本就不行,如果是这样,这个生意就不能做了。
我跟那个男人说,这活接不了。
“也行,我爷爷那里你交待一下,他说找您的。”
这事真得交待,有始有终,做人四项基本原则。
我特么的想得到是轻松,进这个男人的家,一个老爷子坐在椅子上,在喝茶,精神头十足,过百肯定是了。
近百福气来,百岁老人是福气。
我说了原因,老人让我们坐下,告诉他的孙子,炒菜。
“您不必麻烦了。”
“这个酒你一定是要喝的。”
一听这话,恐怕是有点故事了,但愿是故事,而不是事故。
喝酒的时候,老人说,他跟我的爷爷关系很好,他们家的棺材只有一口,不是在棺行定的。
这么一说,这事还真就麻烦,我不得不做了。
“那个坑是我的,年轻的时候,我对老人不敬,下面又对儿子不管,上不孝下不尤,这就是我进祖坟要走坑尺的原因,让我去那边赎罪去吧。”
这事是不能劝的,进祖坟的事情,没法说。
可是,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你说办还是不办呢?
这就如同张家老客户一样,人家有麻烦了,你不帮,那绝对是败行之事,这种事张家家训中也是写出来,绝对是不能做的事情。
我看老丰,老丰也是知道。
“回去商量。”
那天回去,老丰说明天过来再说这事。
我回棺宅说了今天的事情,曾小雨没说这事。
“我明天就搬出去,去小山房浪漫去,去曾宅潇洒去,还是在铺子里快法去,我不管。”
卧槽,这是捉奸在床的意思了。
“干什么?”
“来风来找我来了,这是第二次了,我已经答应她离婚了,她竟然还来,让我说服你离婚,我很伟大是不?”
曾小雨笑着看着我,却流出了眼泪来了。
“我特么的那儿也不去,也不离婚。”
我进了书房,特么的,这来风真是刮起大风来了。
第二天,我早晨六点多就进了来家园子,来家人认识我,进去说来风在花园喂鱼呢。
我进后花园,来风就跑来下,一下抱住我。
“你松开,我说正经事。”
来风松开了,瞪着我。
“我不能离婚。”
“张一,我是一个姑娘,我都对你投杯送抱了,我还想怎么样?”
来风急了,我想到这种后果,这是最后的,我们两个一翻脸,事情就成了一半了。
“那又怎么样?”
我被来风抽了一个嘴巴子,我这是活该,什么劫情?这就是不要脸。
我回铺子,小科看着我的脸。
“你也想这样吗?”
小科一下把脸捂住,撒腿就跑出去了。
老丰坐在沙发上,吓了我一跳。
“特么的,跟鬼一样,不坑不声的。”
“你瞎呀?让女人抽了,跟我发什么风?我不是来风,我是丰国,丰国立家。”
我没搭理他,泡茶。
老丰说走坑尺的事情。
“那时有一个鬼蹲在里面,点坑了,这个我能处理,二一个就是,这走坑尺,我一看你也是第一回做,也是不明白,在你们棺行,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也是很少,所以你不明白。”
老丰绕话,我听得出来,他有事就绕话。
“我特么的真的记不起来那碎片上那几个字了?”
老丰露出来了嘴脸来。
“我要是知道。我就是你妈当姑娘的时候养我的。”
老丰上来喝了我一脚。
“你-妈才当姑娘养的你。”
我给铁军打电话,订几个菜,让他带过来。
老丰告诉我。
他可以告诉我怎么做,这也算是给棺行积累经验,写下传家,不然后人无法做事。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极少发生,张家棺行并没有写进棺史。
“那谢谢你。”
铁军来了,后面竟然跟着林杰,行眼的人。
老丰也是一愣。
进来,把门关上,倒酒,喝酒,有了林杰在,这空气就凝结了,连白酒都化不开。
“张一,那碎片上的字是什么?”
行眼很直接,看来行眼也是不隐瞒什么了,就是和老十行的人是一个目的,他们为老十行服务,最终的目的就是在这儿,天下没有白吃的饭,没有白喝的酒,吃了你给我还回来,喝了你给我吐出来。
这符合了人生有进必出,有出必进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