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根本没有使那么大的劲儿。
“对不起二叔,我……”
爱新媚媚的二叔瞪了我一眼。
“回房间。”
我们回房间,爱新媚媚的二叔半个小时才过来,手挂到了脖子上。
“对不起二叔。”
“张一,棺行行主,躲行灾,我问你,你是不是进了那道门?”
我摇头。
“我没有这样的机会,那天晚上我是想进了,但是有一个人告诉我,要付出代价的,我是躲灾来了,不想再惹祸。”
不管怎么样,爱新媚媚的二叔救了我。
“你再想想,媚媚,跟我来。”
爱新媚媚出去了,我想着,我只是做梦去过,那只是梦,根本不是那个地方,我在一百多米高的地方,没有可能下去。
媚媚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带着酒和菜。
喝酒的时候,爱新媚媚问我。
“一一,你真的没进那道门吗?”
我摇头,说了做梦了,爱新媚媚愣怔着看了我半天。
“你可以出梦?”
确实是,我可以,老丰告诉我怎么做的,老爱也教过我。
“那你是进了那个地方了,几百年没有人敢进去了。”
“可是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有想到会进去。”
“你吃了那里的果子,喝了那里的水,你才会精力十足,损力伤精反而是更强,就是这样,你把二叔的手腕子捏骨折了,那就是这种力量。”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我一路上不觉得累,反而更精神了。
“那我就得接受惩罚了,是死吧?什么死法?”
“这是你的命,二叔说了,等到贩运队来了之后,处理一下事情,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绝对不能在这里了。”
“那里是什么地方?是天街,天堂?”
“没什么,不过是西西里街的一个后花园。”
爱新媚媚没有跟我说。
贩运队的人来了,人都活着,东西是背过来的,马都死了。
让我们等贩运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晚上,二叔过来,带我们进了一个房间,贩运队的两个人在。
我们坐下,这两个人看着我,不说话,他们没有救我们,这也正常,那棺材只够那些人挤进去的。
不知道爱新媚媚的二叔是什么意思。
“张一,你拿了我们什么东西了?”
贩运队的那个头儿说,我愣住了。
“你知道我是张一?”
“对,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
可是这个人我不认识。
“我拿你什么东西了?我们逃命要紧,还有时间拿你的东西?”
贩运队的头儿瞪着我,真是特么的奇怪了,这是要栽赃陷害了。
我觉得爱新媚媚的二叔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出梦进了那个地方,那是谁都不能进的,可是我进去了,他竟然没找我麻烦,说那是我的命。
爱新媚媚捂着嘴乐,我就知道是她拿的。
爱新媚媚把一把刀放到桌子上,那刀是弯刀,接近了半圆了,巴掌大小。
贩运队的头儿看了一眼二叔。
“媚媚,你怎么随便的拿人爱东西呢?”
我不知道爱新媚媚是什么时候拿的。
“我们没有防身的东西,看到就拿了,谁知道他们认识你呢?”
“媚媚呀,怎么说你呢,这刀是不能动的,你拿其它的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这刀不过手的,过手必定要见血,不然这刀就失去了灵性了。”
“还你就是了,怎么还那么多事?”
我的火气上来了。
“张一,确实是这样,这把弯刀不能过手,这是我们贩运队的一把保护刀。”
这个男人说完看着我。
特么的,不就是见一下血吗?我拿起刀,照自己的大腿就是一刀,然后拔-出-来,扔到桌子上。
“行了吧?”
“是男人,没事了。”
我拉着爱新媚媚就走。
她把我按下,要哭了。
“包扎一下。”
“媚媚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他去过那个地方。”
那伤口在我拉着媚媚离开的时候,竟然就封口了。
我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
“媚媚,我们回去,躲灾是躲不了了,还不如回去。”
我们往回返,一路上,我背着媚媚,她说就这样背着她一辈子。
我真不知道,要不要和爱新媚媚在一起一辈子,这一路上,我也看出来了,只有爱着这个人,才能和这个人同生共死的。
二十多天,我们才回去,进铺子是在半夜。
爱新媚媚在铺子里对付到天亮,就回去了。
小科来了,看到我高兴。
“哥,我都担心死你了。”
“有人来找我吗?”
“没有,你走之后,一个人没有。”
看来他们是知道我逃亡去了,也知道我昨天夜里回来了,因为行眼会告诉大家的。
果然,八点刚过,老丰就钻进来了,上楼坐下,瞪着我。
“哥们,看精神头是十足。”
“是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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