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爱天黑后才醒过来。
“老爱,对不起,知道这样,我也不会……”
老爱摆了一下手。
“没事了,这劫是破了,其实,我不只是为了石板上的东西,还有我们是朋友。”
这货说这话让我的眼泪差点没下来了。
“老爱,你以后就得坐轮椅了,对不起……”
老爱听完愣住了,突然坐起来,把枕头扔到我的头上。
“滚,滚,他TM的给我滚……”
我靠,我吓得一个高儿跑出去,铁军也出来了。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
我知道,老爱一时是难以接受,他知道大损身,瞎只眼睛,听不到,或者没了一条胳膊,这他都会想到,也会有准备,可是下辈不能走路了,这他接受不了。
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我陪着老爱的时候,麻康家族的人来了。
麻康家族的人旁边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介绍说是全日本最好的医生。
我看老爱。
老爱一下就坐起来了,吓了我一跳。
这货是太不想下辈子坐轮椅了。
他竟然拿起杯子飞了出去,砸在了麻康家族那个的脑袋上,流血了,他们跑了。
“你真是爷们。”
“滚。”
我滚了,出去给颜立童石打电话,问林人的事情。
“快了,再等等。”
我还得等,去铁军那儿,这小子竟然给老爱买完轮椅了。
“我靠,他要是知道了,能掐死你。”
“早晚得用,这可是美国货,智能电动的。”
“我可不敢送去。”
铁军这小子心细,也仗义。
老爱缓过来了,给我打电话,让我把那个石板上的东西画出来,送过去。
铁军让我把轮椅带过去,我摇头。
铁军和我去的,轮椅推到病房,老爱脸就白了,这就是说,他彻底的没希望了。
“你也别想那么多,要不行我把麻康家族的人叫来?”
“滚,铁军,把我弄到轮椅上。”
老爱真是牛逼,是一个爷们,宁可坐轮椅,也不让麻康家族的给看病,让我十分的佩服。
老爱坐到轮椅上,一按钮,“咣”撞墙上了,我把头转过去了。
铁军教他。
“张一,把画的那个给我。”
我递给他,那图我是看了多少次了,没有看明白,是什么地方的地图。
老爱看着,实际上面我改了两个地方,老爱根本就不可能看出来,那都不知道那石板上面是什么。
我问过我父亲,那石板是什么石板,父亲告诉我,那是扣棺板,在过去用的,人入棺下坑两天,并不埋土,两天后看坑,就这石板敲棺,就是看人死没有,再埋土。
这到是合理,真有缓阳而生的。
这石板上有东西,怎么弄上去的,父亲说,那是阴印,有阴眼的人才能看到,怎么弄上去的不知道,家传几百年了,让老爱特么的给偷走了,不过我把地图画出来之后,他就还给我了。
父亲也不知道那地图是什么地图,老爱这个人固执,为了什么事,都能拼了小命的干。
“老爱,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我回到赫图阿拉城完腕爷爷的宅子里住。
棺材就埋在了院子里,有点吓人,但是我觉得这儿安全。
这一夜,很安静。
睡到快中午起来,颜立童石来了,拎着酒菜。
“你还是快点回去,完腕和那货在家里,我不放心。”
颜立童石也不放心,他告诉我不要出去,有事打电话,再出去。
我坐在院子里喝酒,刚倒上,颜立童石推门又回来了,吓了我一跳。
“对了,我走后,你把门插上,我跟你说的,你在院子里喝酒,再弄一副筷子,碗,酒杯。”
他说完就走了,我头发都立起来了,你爷爷的,你吓我呢?
搞这种诡异的事情,就如同老丰,老爱,越是久了,越是胆子小,越是小心,就如同开车一样,老司机是越开胆子越小,因为他懂得越来越多了,看到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多了。
我又摆了一副碗筷,倒了上一杯酒。
我喝了一杯,对面的酒杯里的酒明显的少了半杯,这个我并没有害怕。
因为棺行有的时候送棺,家属有讲究的,会让棺行的人做望。
做望,守望,看望。
做望用秸秆做一米二长的梯子,搭在厨台上,厨台上摆着供品,一碗米饭,三根筷子,还有酒菜,那酒会有半夜里少半杯,剩下的半杯酒也跟水一样,没有了酒味。
守望要守到下半夜两点多钟,这个时候,死者的灵才会回来,地上铺了面粉,有脚印出现,很灵异的事情。
第二天看望,告诉家属人回来了,怎么怎么样的。
其实,并不用请棺铺的人来做这些,因为有些家属是不相信出会现脚印,酒少半杯,剩下的半杯没有了酒味,跟水一样,他们认为是棺行的人做的,只是让心里有一个安慰,只有这样的才会请棺铺的人做这件事。
事实上,那都不是人为的,而是真实发生的。
我对面的那半杯酒没有了酒味,跟水一样。
“老爷子,你是老巫师,死了进不了祖坟,埋在院子里,你也很有创意,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弄明白,想请你帮个忙。”
我开始画那石板上的地图。
“你看看,这本来是棺板上的,敲棺板,那上面有地图,而且只有左眼睛能看到,而且只有我能看到,你说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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