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饭,她的睡不好觉,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里已经住进来一个小生命。
呵。
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一个玩笑。
在她想要找理由挣扎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他的;在自己已经打算放弃的时候,偏偏的他又出现了。
白露像是完全傻掉了。
白父也像是完全崩溃了。
白父之所以极尽疯狂的理由就是,在她的不回答里,似乎已经给了他既定的答案,那就是这个孩子不是陈以柯的,这样的答案,他怎么能接受呢?
“这孩子是谁的?”
白父冷静下来,声音也跟着冷下几个温度下来,他现在只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提到这孩子是谁的,白露的眼神空洞,头就像拨浪鼓一样摇起来。
“我不能说。”
坚决的一句话,令白父才刚刚冷静下来的心又重新开始沸腾起来。闭上眼睛,想把自己的愤怒压制下去,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脚步踩在地上的那些残渣上,咔咔的响。
“你不能说,你不能说,到现在你还护着这个杂种,我们白家的脸都快要被你丢光了,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我看你说不说。”
说完,那眼睛就四处的寻找工具。
白母从没见过白父这个样子,也被吓着了,只是拼命的将白露往自己的怀里护。
“你疯了是不是?老爷,你是不是疯了,她是我们的女儿啊。”
“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白父暴怒着,“我没有这样的女儿,我们白家没有这样丢脸的东西,竟然跟男人私通怀上小杂种,你看我不打死她。”
随手抄起白露房间书桌上的一本厚厚的书,就顺着床上的人砸下去。
手起书落,应声砸在白母的头上。
白母的身子一颤,两眼发花,却害死不忘死死的护住怀里的人,但是那头上,被书砸到的地方,已经破了皮,流出血来。
那鲜红的血似乎拉回来白父的一些理智来,白母没有吭声,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把白露下到了,血正顺着白母的脑门,流到脸颊上来。
“妈,你流血了,流血了。”
白露六神无主的喊,手伸上去,也不敢摸母亲额头上的伤口。
白母却笑了,安慰白露。
“没事,母亲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不碍事的,不用担心,也用不着这样大惊小怪的。”
这下子,倒是也把拉回理智的白父吓到了。看着白母头上那鲜红的血迹,心里不由得一紧。
“怎么不知道闪躲呢?我去叫医生来。”
说完,白父转身要去叫医生,白母却一下子把白父叫住。
“你不用去叫医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今天非得要打死露露的话,那你就先打死我吧。”
白父知道白母说的是气话,也知道是自己急火攻心才做出这样的事,他哪里是非要打死她,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堂堂的白家,怎么能出这种事情,堂堂的白家大小姐,又怎么能做出这样不耻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