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味道的虾饺。”
陈以柯点点头,只要还有胃口就好,“晚上我来接你。”
“不用!”靳暮歌赶紧拒绝,“老陈来接我就行,你老在这里出现,肯定会被怀疑的,不是我想的多,是我在替你着想,你是一个总裁,如果…….”
靳暮歌的分析还没完,电话里就已经传来了被挂断的忙音。
这个男人真是的,这样很没有礼貌好不好。
靳暮歌赶紧下去去忙自己的工作,近期她的关于之前整理的有关于弱势群体的板块已经逐渐的走上正轨。
受关注人群和关注人群都不少,每天会接到几十封到上百封的读者来信,还有电邮。
靳暮歌每天都在奋力的筛选,而且为了做到对得起读者的信赖,每一个读者的来信和邮件都会仔细的阅读,并且会抽选一些有价值性的回复。
等忙到下班的时候,靳暮歌出了杂志社的门,已经是今天下班的最后一个了,出了门就看见那辆散发着低沉的色调,实则并不低沉的车,是陈以柯的。
果不其然,他还是来了。
看看周围没有熟悉的人,才走过去上了那辆车。
“不是说老陈来就行了,怎么还自己冒风险来?”
车子现在几乎都不用司机来开了,靳暮歌真担心陈以柯养的那些司机会担心有一天下岗了。
陈以柯不说话,只是那眸光在暗夜的映衬下更显的深沉。
选择跟她重新在一起的那一天,本就是在接受一场风险的考验,无处不在的风险,四面受敌,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本就是一场风险极大的游戏,也是风险者敢于冒险的游戏,他不会退缩,因为只有在这样的风险指数的映衬下,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活着的。
陈以柯的车子直接开往一处僻静处,东拐西拐的,靳暮歌都觉得困了,再不到就要睡着了,这明显的不像是回家去的路。
终于车子在靳暮歌彻底睡着之前停下来,死周围乌漆抹黑的。
“这是什么地方?”靳暮歌揉揉自己的睡眼,看着外面完全陌生,倒是有几个小吃的牌坊在。
“不是要吃虾饺?”
陈以柯说话的时候已经将车门打开,有一股凉风从外面窜进来,靳暮歌下意识的用手臂环住了自己。
这一侧的门就被拉开,接着是陈以柯的手将黑色的正装外套罩过来,将靳暮歌完全罩住。
然后靳暮歌就跟着陈以柯下车来,向着不远处那一片只亮着一盏等在外面的地方走过去。
靳暮歌边跟在陈以柯身后面走,边四下里打量,像是一条普通的乡下小吃街,这地方在一些集市等地方见过,只是这里能有虾饺吃吗?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何必这么当真。
因为这样的夜晚比较凄冷,没有多少客人,外面的几张桌子完全是闲置的,被支棱起来的那盏灯在夜风的吹拂下四处晃荡,还挺恐怖的。
加紧了步伐紧跟着陈以柯更近一点,就到了这小吃店的跟前。
还没等靳暮歌反应过来,就有人迎出来,很是热情的样子。
“啊呀,你来啦,可是有些日子没见过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