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就怕靳暮歌在这里开口,他知道自己能抵抗的能力没有多少,也知道自己可能会一不小心说出来,但是还没经过先生的允许。
“抱歉,请您还是亲自问先生吧。”
其实,靳暮歌选择问陈越的原因大概是自己清楚,自己问陈以柯的难度不亚于问一部机器。
“你就告诉我吧,告诉我吧,真的真的,我不会告诉陈以柯是你告诉我的,你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因为好奇而死吧?”
陈越咽了口口水,“对不起,我不能,我不能说。”
靳暮歌看见陈越艰难的样子,但是越是艰难说明越是动心了,说明现在很难抉择。不像是陈以柯,完全的岿然不动,完全的不做任何的回应,才真的是让人绝望。
“你就告诉我吧,我知道陈越你的心最软了,我知道你最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声音越来越急切,这样哀求的语气越来越让陈越受不了,陈越觉得自己都快要冒汗了,看着靳暮歌的样子,刚想要张嘴。
车门就从外面被一把拉开来。
一股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就听见一个比这夜色更清冷的声音。
“谁是个好人,什么最好了的让我来回答你。”
陈以柯的身子就披着外面的夜色一下子坐进来,陈越就随着那股风一下子开门下车去。
他已经快要被逼到死角了,幸亏陈以柯来了,陈以柯来了无疑救了他,但是刚才陈以柯的话,也让他打了个寒噤。
此地还是不宜久留的好,他今天只是负责靳暮歌的安全,总算完成了。
陈越头也不回的往楼上去。
从今天开始,他要保护陈父了,这件事情,那些媒体人新闻人总会找到这里来的。
车上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凝滞,靳暮歌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直接坐进来的人,陈以柯已经发动了车子。
“刚才在说什么?”
陈以柯的声音还是如平时那样云淡风轻,靳暮歌都开始怀疑这一下午的时间都是在做梦了。
眨了眨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个,你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么?”靳暮歌想起来这一天的事情来了,“为什么突然把我从杂志社带离,就像是下一秒会爆炸一样,为什么直接把我带去医院?又为什么不让我看电视,不让我打电话,不让我接触任何的电子产品,请问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么?要这样对待我,还有刚刚你母亲那一巴掌,差一点就打在我的脸上了,我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吧?”
靳暮歌一下子把憋了一天的话都说完了,胸口因为自己的激动变得有些起伏,然后眼睛直直的看着正在开车的陈以柯,希望陈以柯能给一个合适的答案。
陈以柯开车的动作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况,似乎一时半会的没有要回答靳暮歌的意思。
“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能就这样蒙混过关了,你不说话我也不能放过你,还有我的班怎么办怎么办?”
“这些我都经济补偿给你。”
她不过是在乎那些上班的加班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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