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耻辱和难过在心里升腾起来,哽咽在喉头,拥堵的难受。
历史般重演和上线,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有话明天再说,你喝醉了,在这个时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以这样一副酒态出现在我面前。”
陈母已经下了逐客令。
陈以柯就突然冷哼一声笑了。
“母亲认为我喝醉了?”陈以柯的笑容冰冷之极,华丽至极,是连陈母都很少看到的样子,绝望,但是透着坚毅的目光。
“错了,我现在是清醒着,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靳暮歌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她不会离开我的身体半步,所以母亲不要再费心将她送到哪里去,送到哪里我都将她找回来,七年的时间我都等了,再等七年,十年,大不了是一辈子。”
陈以柯的话,令陈母的身子在病床上坐着,即使盖着被子都是阵阵的发寒,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你个逆子,我不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血,你想要等,那我就让你等,成全你好了。”
陈以柯收敛了身上的怒火,就像是往日那样收放自如的陈以柯,可见他的清醒程度。
“好,那我就跟母亲走着瞧。”
说完,已经不等陈母的任何反应,就开门大不流星的走出去。
静默的病房里,一下子只剩下陈母一人,房间里温馨的灯光还在照着,陈母听见自己的呼吸一点点加粗加重下去,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终于忍无可忍的将枕头,被子,水杯,书本,一齐向着门口空了的位置砸过去。
或轻或重,或粗或浅的声音,一一的发出来,又一点一点静下去,才缓解了陈母心头的一点点怒火。
很好,很好。
她不过是给那个女人送了一幅画,不过是打电话过去提醒一下她,也不过是提了一点可观的条件。
是那个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才到了现在这一步。
那么她就毫不客气了。
陈以柯能做出什么来,都是陈家的骨血,都是陈氏集团的掌门人,七年前能让他受着的,到现在也一样能受着。
不过是再经历一次,不过是再上演一次同样的戏码,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切后果,她都有信心担着。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也或许是与那个女人发生了不愉快,更或许是无法原谅自己不能解决问题。
陈以柯在拳场上不断地挥霍着自己的体力,身上已经挥汗如雨,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陈以柯的背上,头发上,脸颊上滴下来,仍然不能让陈以柯的拳头停下来。
老三已经是第三个从拳场被打败下来的了。
老三呼呼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差一点就死在上面了,知道老大心里不痛快,可是也不能拿他们几个开练不是。
不要说完全没有回击之力,就算是防御都已经十分的费力了。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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