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不成样子。
“还是说你不想让我去,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靳暮歌最怕从陈以柯的嘴里听到质疑的话,赶紧否认。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怎么会有别的想法呢,我什么想法都没…….唔…….”
靳暮歌解释的话没说完,全部被陈以柯的吻吞进腹里去,靳暮歌来不及呼吸,双手在陈以柯的胸前推拒,发出唔唔的声音。
陈以柯早就忍不住,尤其是看到女人极力澄清自己的时候,那着急的,迫不及待的样子让他喜欢极了。
是因为怕她误会,所以才这样着急解释的吗?
这个女人总能哪怕一点点的东西就能将他全身的热情点燃,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对这个女儿无法承受的着了魔。
她的解释,她的一切都是他了如指掌的,用不着解释太多,但是就是喜欢看女人着急的脸色。
他爱这个活生生的女人。
他确定,很爱!
是怎么到床上的,靳暮歌推拒的双手是怎么变成水一样柔软又没有力气的,是怎么样半推半就,任这个男人为所欲为的,靳暮歌都不记得。
只记得在男人的吻停顿的空挡大口的呼吸,只知道呼吸让自己已经一片空白的大脑不会死去。
在参加完Z市举办的商业龙头会议不久,白父就回到家里来。
看见白父不过才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很是惊讶。
“你怎么才去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这么快就结束了?每年不是还要进行很长一段时间嘛?”
每一次不是吃过晚饭回来就是半夜才回来,今天这个时间点真的没有过。
白父的脸色相当的不好看,沉着一张脸,进门之后直接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试图来缓解心情。
白母担心的坐过来。
“今天这个什么会的,就不应该去参加!”
硬声冷气,看得出来白父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白父就冷哼了一声。
“还能出什么事情,不过是在那里碰见了陈母,敌人见面,分外眼红,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好果子吃,陈母那个人的伶牙俐齿,你又不是没遇见时过。”
白母这下子便了然了,怪不得这么生气的回来,说起来这还是两家取消婚约之后第一次面对面呢。
可想而知,也不会那么轻松,况且陈家的势力强大,那些趋炎附势的人,恐怕也见不得白父的一点点好吧。
“好了,回来了就罢了,想那些做什么,她在怎么样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你若再那种场合真的跟她僵闹起来,到时候不好看的是你,正好林家送来两条鲜活的鱼,是在鱼市刚刚一开市上买到的,新鲜的很,你看看我们中午怎么做了吃才好。”
白父的心情本就不顺,闻言提到林母,就想起林溢泷来,更想起让他不顺心的白露来,与陈母说的想要揭穿白露的话对应起来,整个人的火气都大了起来。
满屋子全是鱼的腥味儿,正在面前的水盆里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