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地步,这口气你能忍下去,我忍不了。”
说这些的时候,白父完全没有解气的意思,只觉得更生气。
“具体的你想要怎么做?”白母提着心口问。
本来像这种小事情是轮不到白父插手的,只是想起来着里面的种种,白母也替自己的女儿不平,就这样被一个名不转经转的丫头抢了风头去,只觉得可恨。
“具体的还没有想好,我现在想要摸清楚这个女人的生活轨迹,总有机会是能下手的,即使没有机会,也可以创造机会,我要让所有看白家好戏的人知道,我们白家不是好欺负的。”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突然有了盼头,有了事情可做,尤其是靳暮歌在这里过着这样不自由的生活之后,更喜欢凑进人群里的感觉。
感觉那样才像是活着。
两天的时间,陈以柯陪着靳暮歌去做头发,挑选衣服,画精致的淡妆,陈以柯很久没见过靳暮歌如此的兴致高昂了,心里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看女人试衣服的瞬间,觉得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让她参加,看见这样高兴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也许是很久没有这样精心打扮过的缘故,靳暮歌的脸上施了一点淡妆,穿一件简单的粉白色的蓬蓬连衣裙,就会好看的直接吸引住陈以柯的眼球不能动弹。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外面折射进房间里的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点点粉粉的红润,有时候在早上她还没有睡醒的时候看她,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在她的身体上滋长。
很是令他着迷。
突然感觉是自己已经深陷在喜欢她的境界里不能自拔,为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癫狂感觉可笑。
他是太喜欢这个女人了,他是太爱她了。
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见不得她逃离自己的视线,哪怕一点。
“我这样是不是不够好,总觉得不够端庄和大方。”
靳暮歌还在为衣服上的一条小袋子的修饰觉得不慎满意,纠结到底该不该换一套,那眉心皱起来的弧度,可是陈以柯不愿意看见的。
从一直看杂志的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女人面前,围着女人转了一圈。然后掰正了靳暮歌的肩膀面对镜子。
“这样刚刚好,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可以把这些全部都买下来,送到家里面去让你慢慢试,直到你满意为止。”
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为了跟她无关的一场婚礼在纠结些什么,这完美的她在他面前呈现就好了,在别人面前没必要。
但是还是愿意为她想要的,不惜将这里全部买下。
靳暮歌一听这话就打退堂鼓了。
“不要了不要了,这些就很好了。”
“那现在去吃饭?”
陈以柯从刚刚开始就已经听见靳暮歌肚子叫唤的声音了,她是忙着那些没有在意,但是他却听见了,必须在意。
这么一说,靳暮歌还真是饿了,赶紧出去。
随后出来的陈以柯将早在那里等待靳暮歌试衣服的时候写下的一个便签留下。
“将这些,全部送到这个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