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靳暮歌心里没了底,通过刚才那人手上的力道知道是个男人,靳暮歌惊恐的问出声,一面想要找地上可以依附身体,让自己觉得安全的角落。
没人回答,灯却在这个时候被突然间打开来。
明晃晃的大灯,是白枳灯的光亮,一下子在昏暗的房间里打开来,刺得人睁不开眼。
靳暮歌用手挡住眼睛来适应这强烈的光线,还没完全适应下来,就先听到了声音。
“我们是谁?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靳暮歌将手慢慢放下来,就看到站在自己身边及周边的几个人。
几个彪形大汉已经将她团团的围住了,看来是无处可逃了,看到站在正前方的两个人,仔细一看才分辨出来。
正是白母和白父。
之前在背地里见过,那还是白露还是陈以柯的未婚妻的时候,两家人经常来往,靳暮歌想要不看见都很难。
靳暮歌慢慢从坐着着的地上站起来,茫然的看着白父白母。
“我知道您们是白露的父母,不知道伯父伯母这样将我绑来是做什么?有什么误会吗?”
靳暮歌有些茫然,完全不知道现在这样是为了什么。
白父就冷冷的看着靳暮歌,冷哼一声。
“谁是你伯父伯母?你倒是很会说话,怪不得能爬上陈以柯的床了,你既然知道我们是白露的父母,难道就不知道今天绑了你来是为了什么?”
靳暮歌摇头。
“我实在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无意之中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您二老宽恕,我不懂礼数。”
靳暮歌不懂什么规矩和礼仪,但是最基本的对人的尊重是有的,尤其是对老人。
白父眯起危险的眼睛看着靳暮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靳暮歌,这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这个女人,想要好好的看一看,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令陈以柯难以忘怀的,究竟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才是白露败下来的理由。
“说你不懂礼数真是说大了,你哪里是不懂礼数,你是太懂礼数了,把所有人都懵着围着你团团转,之前在电视上见到,还不觉得如何,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到了还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啊。”
一直没说话的白母,就着白父的话开口。
“哪里是令人眼前一亮,简直就是狐媚妖子,怪不得陈以柯会上当,放着好端端的白家的亲事不结,一门心思的对着这个女人好了。”
一听这话,靳暮歌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其实白家和陈家解除婚约,我还要谢谢白露,要不是白露替我解了围,估计恐怕现在我还不能出现在Z市了。”
说这话,白父更加的火大。
“是啊,要不说我们白露傻呢,正是这样做才成全了你们了,你说白露怎么就这么傻,明明知道你们这点破事,还成全你们,当时就不应该替你解围,就应该让舆论和社会各界把你压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