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想着另一个女人,我也不会至此,这里面你的成分最大,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你的爱。”
说这些话的时候,车厢里跟前面司机的位置的挡声玻璃是升起来的,这是家丑。
像陈母这么注重家庭形象的人是不会暴漏在外面面前的。
这里面的积怨似乎足够的深,深得无法解说,他们这一辈子的恩怨像是没完没了纠缠起来的藤蔓,也许直到咽气的那一刻,才会真正的平息和安静下来。
面对陈父的沉默,陈母收敛了脸上泄露出来的情绪,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所以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在这年老之际还能怎么样,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我的儿子娶了那个女人的女儿,我是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挡声玻璃降下来,司机就报上来。
“少爷去了婚礼现场。”
陈母似乎终于踏下心来。
“去就去吧,去了也没什么结果,让他找吧,哪那么容易是能找得到的。”
看陈母好不着急的样子,听到陈以柯还在继续找的时候,脸色就变得从容下来,陈父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而这一切大概陈母是知道的。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是关于靳暮歌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陈父的声音很是着急,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的问出来,令陈母不悦的皱起来眉头。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语气和目光,在面对那个女人和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事情的时候,都会是这样的一副紧张的样子,让我觉得心里很凉,你似乎从来没有因为我的事情这样过。”
陈父只想知道现在靳暮歌在哪。
“那是因为你足够的强大,用不着别人的关心和爱护,对于那些对你不利的因素,你早早的便铲除,完全用不到我的担心,你现在最好告诉我,靳暮歌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她不过还是个孩子。”
陈母面对陈父这样的解释,倒是心情不错。
“这个世界上,看她不顺眼的岂止我一个?有的是人,不过不用担心,最起码会留一条命吧,到时候就看以柯找的快慢了。”
陈父面对这样的陈母,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果说以前只是觉得冰冷,那么现在是觉得没有人性,这样的样子就像一只怪兽,根本不像一个女人,也并不像一个母亲。
一个人的心得需要多么的坚硬,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陈父不敢想象。
“停车!”
陈父突然开口,司机已经应声的踩下刹车。
陈以柯毫不犹豫的开了车门,径直的走下车来,并且把车门关上了。
外面的天已经大黑下来,车子没有要开动的意思,陈母不明白陈父这样的举动,将车窗降下来。
“你这是想干什么?”
陈父看也没看陈母一眼,只是看着路上有没有车辆正好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