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每一个人跟靳暮歌的关系亲远程度,并且在那个时候我无意间了解到,同是靳暮歌同事的楚襄钦和李悦,将会在这个月举行婚礼,以靳暮歌跟楚襄钦和李悦的关系,这场婚礼,我知道靳暮歌是一定会参加的,与此同时,我了解到,杂志社的主编,晚上竟然被高利贷的人追上了门。”
这一切的发生似乎都太顺理成章了,又似乎都太顺利,但凡是白父想要利用的条件,都会在那个时候刚好出现。
只有楚襄钦跟李悦的婚礼除外,那是早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已经决定的,他听靳暮歌提起过,还为此因为当婚礼的伴娘而争执过。
“你也觉得太顺利了是吗?”
白父看陈以柯的样子,就知道陈以柯的心里此时是怎么想的。
“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诧异,也觉得太顺理成章了,事情怎么就刚好在我需要的时候发生呢,怎么就刚好是我想要利用的条件呢?现在想起来觉得诧异,但在当时,只觉得是上天在帮助我,只觉得靳暮歌是罪有应得,连上天都看不过了。”
陈以柯在这个时候搭腔。
“所以你利用了杂志社主编因为赌博欠高利贷巨额钱财的情况为契机,提出来对主编的帮助,但是条件就是靳暮歌。”
白父有些诧异。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笑就绽放在陈以柯的脸上。
“那个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你觉得他还能隐瞒多久?”
白父心惊,原来陈以柯早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已经处理了杂志社的主编,现在对他这样不过是等待着他自己承认的机会。
不然,恐怕现在早已经被处理掉的还有他吧?
“是,是我利用了这些人,选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给靳暮歌举办了欢迎会,找准时机,才对靳暮歌下手的。”
白父总算是吧事情说完,像是交代所有情况一样,最后的过程没有提,想必陈以柯也不会想要听,所以选择一笔带过。
事情都交代完了,白父已经迫不及待扽想要知道陈以柯的处理结果。
“事情我都已经说清楚了,该说的一字不落的说了,那么现在什么时候能放了我,还有究竟那股份…….”
陈以柯一下子站起身来。
“不着急,靳暮歌什么时候醒过来,你就什么时候回去,至于股份的事,给你剩余的百分之二十,足够你养老用了。”
说完,已经大步离开,剩下顿顿的白父愣在当场反应不过来。
陈以柯的意思是,剩余那百分之二十,陈以柯暂时不会动了。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现在的他就像是祈求一样。
陈以柯出门,直接吩咐下去。
“查一个叫徐继发的人,晚上的时候我要在这里见到他。”
陈越按照吩咐去做了。
徐继发正享受着那笔生意带来的巨大的利益,被陈越的人直接带上车的时候,满脸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