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净胡说八道。”
她上前将白霏雪拉过到身后,走到白青屿身前,居高临下道:“若不想死前受太多折磨,就快将解药交出来。”
白青屿轻咳了一声,嘲讽的看着她:“二婶真觉得自己能杀得了我?”
“愚蠢。”孟氏朱唇轻掀,俯视着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
白府门外,一道矫健的身影自马车上跃下,径直入内。
“谁人擅闯白府?!”
“让白浩海立刻滚到训诫堂来!”
男子寒若雷霆的声音响起,一道令牌疾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
同一时,白浩海察觉到府上异样出现在了男子消失之地,见到下人手上的令牌后神色微变。
冰冷的利刃迫近咽喉,白青屿漠然的看着白霏雪那张扭曲的嘴脸。
“你说我是先割你哪里好呢?”
“本王觉得你自刎最好!”
冷漠低沉的话语让众人一惊,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厉风浮动,一道黑影劲射入内,下一刻桎梏着白青屿的四人胸口皆受重吉,倒地吐血。
“来者何人?!”孟氏失色看着屋内的不速之客。
将她手下击倒的竟是一个貌比女子的诡异男人。
下一刻,一道修长的身影迈门而入,妖娆深邃的面容上淬满冷意,磅礴森寒的气息似能将人的灵魂穿透。
白霏雪狰狞的表情冻结在脸上,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慌乱、惊震、激动扭曲成无措的丑态。
“三王爷!”
白青屿心头松了口气,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凤澜渊看着她遍体鳞伤的身体,黑眸阴沉如无尽的黑暗,薄唇紧抿:“谁允许你受伤的!”
初见时这丫头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如今情形竟似昨日。凤澜渊抿唇不语,黑若点漆的眸中炙色翻滚。
白霏雪呆若木鸡,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痛,“三王爷,你……你怎么会……”
凤澜渊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却始终将白青屿搂在怀里,闻言,凤目这才落到她身上,目光中的冷冽让白霏雪面色唰的一白。
“这是怎么回事?!”沉喝声在门口响起,白浩海看到屋中一片狼藉,目光落到凤澜渊身后之人时微微一缩。
他能感觉到这个貌若女子的仆从妖力浑厚不弱于自己。
凤澜渊不是已经成了废人吗?身边怎还会有这样的强者?
“白族长不觉得自己来的晚了些吗?”凤澜渊并未起身,黑眸落在他身上,自有一股居高临下的质问之力。
白浩海面色微沉,好歹自己也是一族之长。换做以前凤澜渊这等态度他能够容忍,但现今对方不过一个废物王爷。
“三王爷不管不顾闯入我白府不觉不妥吗?”
“本王来见自己的未婚妻子有何不妥?”
“白青屿还未嫁给你。”
凤澜渊讳莫如深的扫了他一眼:“那又如何,本王闯便闯了,你是要治本王的罪?”
白浩海额上青筋一显,咬牙道:“岂敢。”
“那本王倒要问问,本王的未婚妻子所犯何罪,你的妻女竟想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