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垂被人含住,就像被人拿捏住了死穴。白青屿浑身似被电流击中,不受控制的发软发麻,这种刺激感她如何不懂。心里大愤的同时生出无尽的羞恼,这个混蛋摆明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他是故意的!
“我肖想别人又怎样,你真当我一定会嫁给你不成!”
“不嫁?”
凤澜渊重重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嫁不嫁?”
“不嫁!”
“嫁不嫁?!”
“不——啊,你住口。”
“再问你一次。”
“我就不,啊!疼,你别咬那儿……”
须臾过后,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气喘吁吁却未再有多的动作。白青屿上身赤裸,云发缭乱,美目里染着愤怒与羞恼。
自她的脖子延绵而下,无数的牙印与青紫吻痕覆满了娇躯,这一切都是某个人的杰作。
肩头忽然有些痒酥酥的,男人柔弱的墨发撩过脸庞。白青屿身心俱疲,偏头冷眼睨着他,这个男人还想对她做什么?
凤澜渊看着她右肩上的那处牙印,深入肌理,若再用些力只怕这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吧。他眉头豁然皱紧,这就是自己失控后干的‘好事’?
他俯下身轻吻着那处,满心复杂情绪俱化作一声长叹:“贼丫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白青屿眼眸微微一颤,怒意徒滞了半分。
拿她如何是好?明明是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怎还说成是她不懂事了?
“还说老娘没良心,你丫的良心才是被狗吃了!”越想越是怄火,白青屿脑门一用力就朝他撞了过去。
凤澜渊起身一躲,白青屿眼里狡黠之色闪过,乘隙忙从他身下逃离,没曾想刚站起来,脚下就被什么东西一绊直接朝后摔去。凤澜渊动也不动,张开怀抱看着她重新落入自己的手中。
两具身体赤裸相对,肌肤相触间彼此的温度交合在一起,似也传入心头,砰砰砰,一下、两下、三下……似连心跳也逐渐成了一致的节拍。
白青屿望着那双银眸,忽觉得心惊肉跳,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刚一露怯,她脑中就飘来一个想法,这算不算自己输了?
“我输了。”男人喑哑的嗓音响在耳畔。
白青屿惊讶的看过去,凤澜渊的脸上笑意无奈。
“是我没有良心,将夫人的好意当做驴肝肺。夫人原谅我可好?”言语间,他拿起旁边的衣袍将白青屿紧紧裹住,下颌轻抵在她肩头,“一不小心打翻了醋坛子,让夫人见笑了。”
打翻了醋坛子?就因为自己那句嫁谁也不嫁他?
裹紧衣袍,白青屿眉头皱紧。
头一遭正面思考起自己与凤三狐狸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他二人之间都是本着互利互惠的原则,这厮调戏、撩骚甚至时不时的捉弄,在白青屿看来都是这臭狐狸掩藏自个儿内心想法的惯用手段。
可这几日的惊变,让她的心态略有一点变化。
但这变化也只是一丢丢,都是活过两世的人了。又不真是什么情窦初开的黄花大闺女,别人亲亲搂搂抱抱一下就双腿发软内心小鹿乱撞没了分寸的情况,不可能在她身上出现。
所以,自己难得好心泛滥,对他生出些许容忍,是因为感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