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未等慕长安反映过来,君临的手已然开始解着她的衣衫了。
慕长安忙挣脱着,脸上绯红带着怒意,君临则低声而邪魅的说着:“夫人,乖些……那外面还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子在驾车,让他听去了便不好了……”
那话语里满是邪气和笑意。
慕长安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大声的呵斥,君临便料想了她不敢反抗,一把将她抱在身上,而她身前的衣襟大开,眼眸一眯,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那马车咕噜咕噜的向前行驶着,太阳下山了,外面寒凉起来,而那马车里却气息炙热极了。
慕长安被君临的手掌有力的控制着,跨坐在他的身上,青丝散落在二人紧紧贴着的胸口……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只是这撞击声,任那驾车的人是谁都能知道这马车里面上演着怎样的戏码。
君临很是满意慕长安此时的样子,贴在她的耳畔声音炽热的说着:“我便是让他听到……”
慕长安眉头一凛,想要发怒,却又被君临深深的吻住,终究是沉迷在了他的攻势之下……
到了宫门的时候,君临脱下自己那宽阔的大氅,将慕长安从头裹到了脚,没有一丝遗漏,然后霸气的抱起她走出了那马车。
萧清风脸色依旧平淡,只是那平淡中却染上了一丝不着痕迹的嘲讽。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君临站定,侧目气势居高的同他低声说着:“对她有念头的人……都活不长……”
萧清风听罢,笑了,傲然的也低声说着:“所以……皇上最好好好爱她,否则……哪天微臣若是看到她受伤了,会禁不住将她带走……”
那话说的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让君临顿时煞气腾升出来,却正在这时,被裹成一团的慕长安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君临身形一顿,立刻快步的走入了宫里。
徒留下萧清风那站在冷风里,面容里满是痛楚。
君临快步的进了凤鸾宫,然后将慕长安放在了床上,还未他先开口,慕长安便轻声的说着:“既然你不喜萧清风,为何还要让他住进宫里,安排在我身边……”
君临那手僵了僵,而后不得不承认道:“萧清风武功同我不相上下……没有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他是我信任的可以拼尽全力保护你和孩子们安全的人……”
君临的行为和他所说的话很矛盾,分明及其不喜欢这个萧清风,却又对他及其信任,让慕长安很是不解。
“他身份不明,又对你不善,你为何那般信任他对你会拼尽全力?”慕长安眉头微蹙,问道。
君临将慕长安那秀发拢到耳后,淡淡的说着:“他是会拼尽全力保护你……不是我。”
说完那话,也不等慕长安再次询问,便说着去给她熬汤了。
不多时,慕长安已然换了衣衫,只是身上有些酸痛。
君临从外面进来,端着一碗汤药坐在她身旁,温柔的说着:“来,喝了它补补身子,夫人这身子要强壮起来,才禁得住夫君的……”
后面的话语君临没有说,却暧昧极了。
慕长安瞪了他一眼,将那碗汤药喝了,却是同上次那碗味道一样。
“今日在那法恩寺可有什么发现?”君临将那碗拿开,搂着慕长安在怀里,问道。
慕长安才猛然的想起来,脸上忽然带着愠怒,不冷不热的说道:“我倒想问问皇上今日去那法恩寺除了英雄救美以外……还有什么收获?”
一句话让君临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恢复如常,淡淡的说着:“夫人让夫君仁心治天下,倒是吃起醋来了……”
慕长安一双炯炯的眼眸望着君临,似乎想要从那眼眸中看出些许端倪,却无果。
莞尔一笑,慕长安笑意渐浅,道:“吃醋?若是哪一天皇上纳封了那女子妃嫔了,本宫倒是乐见其成。”
酸味混合着煞气让人有些不舒适。
君临笑开了,柔和的说着:“那夫君便先谢过了……”
君临那话刚刚说完,胸口便狠狠的挨了一脚,将他原地踹出去好几步……
君临满不在意的抖了抖衣襟,然后脸色有些郑重的说道:“以后尽量别出宫了,外面比我们预料的危险。”
慕长安没有言语。
……
探听法恩寺的事情过后不久,那榆林城里便开始流传着新的明安皇的丰功伟绩。
当萧清风依靠着那凤鸾宫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将外面的流言讲给慕长安听的时候,慕长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看着慕长安那满意的笑容,萧清风不知道该不该将下面的话说出来,迟疑了一下,他还是说道:“娘娘可知道那日皇上所救的女子为何人?”
慕长安侧目看到了萧清风那一脸的严肃和忧虑,心里一顿,便知道那女子不是一般人,看似漫不经心却十分在意的问道:
“那女子……是何人?”